静:“不用了,他们既然把门都敞开给我们看,就代表做好了准备,没必要上赶着入瓮。”光又回到鞋印上,“湿泥、有水,摆阴是从对讲机里听对话,认为我们追来了才姗姗离开,多悠哉啊~”说时,没拿着手电的另只手,对鞋印比量了下。
“37~38码。”
“女人的脚?”竹竿儿疑问了,合着他们被女人耍了一晚上?
“未必,也可能是身材矮小的男人,这鞋印看不出来什么。”否则也不会被留下来。
起身,想起还昏着的那个手下,问道:“那人怎么样?”
“命还有,就是被药晕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行,那找个人好好顾着他,其余的先回去休息吧,大半夜的对身体不好。”
“真的..不查了?”竹竿儿觉得今儿折腾那么多,就这么放手,怪可惜的。
夏墨关了手电,二人淹没在黑暗里。
“他们既然愿意一路引我们,就让他们开路吧,养精蓄锐才是良策,急的不是我们。”
不过两人还是小心的,走时关好了门,把一切尽可能恢复成无人进来的模样。
离开旧居民区,夏墨和竹竿儿搭着车往医院的方向去。这会儿已经快接近凌晨两点。
“要不小主子您也回去休息吧。”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满脸疲惫的夏墨,劝了句。
“是要回去,但得先去把人看了。”横竖洪少天是被夏墨带来的,又在宁城受了伤,不去亲眼看放心不下。
再者,他是最后看见一之宫魅且知晓前因后果的人,有些事得问。
*
洪少天朦胧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昏暗空间里的天花板还有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缝合伤口的麻药劲儿过了,他感觉伤口火辣辣疼。
“醒了。”夏墨声音压得很轻。
听到熟人的声音,想侧身,可奈何伤口太痛,只得扭头朝声源看。
夏墨不知从哪儿薅了张小板凳,这会儿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洪少天病床旁边,床周围围了一圈儿帘子,应是为了不打扰别的病患休息。
“魅呢?”
还真是开口就知道问女人啊。
夏墨摸了摸鼻子,没回答。
洪少天轻笑,带着几分自嘲:“看样子是没找到。”就像是易清雯常骂得那样,他就是个没用的,连个人都看不住。
“他们有备而来,自然不会让人那么容易找到。不过也是因为费了心思,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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