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给了竹竿个眼神,竹竿走过去,手在他的口袋里摸索,眼神中有对眼前人的警戒。摸出纸条后,竹竿转交给夏墨。
接过纸条却没有直接打开,夏墨的目光还在那个管家身上。
管家低着头,他感受到的视线并不和善,显然对方依旧抱着存疑的态度,他赶忙又补充一句:“我们知情的都已经交代了,你就是狠心把我们扔到江里,也注定再无所知。”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昨夜的行动流程。乔小少爷先前的交代不过三言两语,并不详细,所以还得劳烦您,再复述一遍。”
“你问这个做什么?”乔冶旁听,不阴白夏墨这又是在闹哪一出。
“好奇而已。”夏墨看都不看乔冶,直接搪塞回去,“说。”
他语气平淡的宛如在跟人唠家常,但管家感受到威胁的意思。这跟把刀架在脖子上毫无区别,管家也是惜命的,组织了下语言,回答他:“……昨夜我们去时已经晚了,简先生中刀倒在地上,血和水溶在一起看着极其瘆人。我们正想带走他,结果你的人追到巷子,我们不得不暂时隐蔽起来。可之后你们却也只是旁观,大概是请君入瓮。但简先生好歹与我们大少爷结交,属实不忍他如此凄凉,于是铤而走险,把尸身运走。
我们想着...本来简先生就有意将你带进局里,且运走尸体此举定然让你们起疑,不如将计就计,直接把暗道暴露出来。你若紧追上,那我们便将你引过去,我们还在暗道的出口处候到了天亮。未曾想...你们却是追都懒得追,当夜掉头就走,把小少爷气得够呛。小少爷气不过觉得憋屈,所以才青天白日把你绑来了。”
管家抬眸瞥了眼夏墨,觉得他的神色说不上怒气,却也没多高兴。
他在审视,且很平静。
然后夏墨笑了笑,转身迈步走出屋,他的手下跟在他身后,最后剩下竹竿还和乔家的人呆在屋里。管家想应该是过关了,可当管家看到竹竿拔出匕首的那瞬间,他开始惊慌。
竹竿在管家面前蹲下,管家使劲挪着屁股想离他远些,却是徒劳。管家的肩膀被摁住,竹竿的身形削瘦,人的力气极大,管家完全挣脱不得,或说是不敢挣脱更确切点。
“别紧张,杀人犯法。”用匕首挑断束住管家手的塑料扎带,“剩余几人,就劳烦自给自足,我们还有事要忙,就不多逗留了。”竹竿全程都很有礼貌,走的时候为了给他们留脸面,还好心的替他们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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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暴乱的余威还在,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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