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别人把你当做烂泥踩到地上。”
曹雨烟听着自己亲外公的话,没有哭泣,反而笑出了声。
“您看,你果然还是这么想的。曹家内部就像是条食物链。在你们眼里,长辈,尤其是男性长辈,是处在食物链顶端的,反之女子就是底端。于你们来说,女子天生就是仰人鼻息而活。所以,你们‘理所应当’的去‘疼爱’。可一旦意见相左,亦或者女性产生了反抗的心思,你们就会态度大变,觉得权威受到了侵害。”曹雨烟艰难从地上爬起,站立起时,伤到的地方阵阵刺痛。
“你们给予了你们所认为的...女性需要的一切,就觉得女性就该忍受由你们带来的情绪。还如审判者般做出独断,批评‘娇生惯养’的人总是不知天高地厚。然后将曾经日日有的优渥的环境,一夕之间全部收走。你们觉得...失去靠山对女性是最大的羞辱,殊不知,这只是你们的遐想罢了。我不服,我也不要。”
说完后,她捂着伤处走出去。虽痛,却是直着腰。走出去后,脚步虚浮得很是厉害,丸子扶住她,轻声喊着姑娘。
“走吧...”曹雨烟对她说道,丸子点点头,两个人就这么搀扶着往院外走。
姗姗来迟的曹家二房的小儿子曹达裕正远观曹雨烟的主仆情深,待二人走远了才装作火急火燎跑进院。巧的是曹老爷子被曹雨烟这些忤逆话气的头疼胃疼,这会儿他坐在椅子上,面色如铁。这也给了曹达裕表现的机会,本来要进屋照顾老爷子的手下都被他撵出去了。解决完闲杂人等,他进屋,目标阴确的朝曹老爷子迎上去,关切询问。
“叔啊,怎么突然气成这样?是不是雨烟那孩子惹事了?要不我收拾她去!”说着就卷起袖子一副要收拾人的架势。
曹老爷子不傻,曹达裕这话说的有漏洞,一听就知道他在外面蹲半天,估计那些忤逆话他都听去了。
“行了,随她去吧,找回来我看着头疼。”
“诶,行。”曹达裕立马收回步子,他就等着曹老爷子把他拉回来,“叔啊,我看你这么难受,要不要找个医生来开点药?”
“不用了,缓缓就好。”曹老爷子背靠在椅子上,平复了下,开口道:“怎么突然来了,码头那边又出了什么事?”
曹老爷子对曹达裕就没抱期待,回回来都没好消息。要不是当年自己女儿受伤,一时之间没帮手,不然怎么会把二房这个草包拉过来?若是真捅出大篓子曹老爷子还能找个由头把码头收回去,结果都是些零碎事,碍着亲戚这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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