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二用。
杜家村的事情是很容易被戳穿的,夏墨认为店员没有说谎的必要。家族型村落确实很麻烦,排外不怕,怕的是在他们那个‘体制社会’里,处在上头的人走偏。上梁不正下梁歪,最顶头的人一旦心思不对,同气连枝,整个村子都会产生问题。一旦爆发矛盾,他们的排外是能把人逼死的地步。
若能不惊动,夏墨觉得还是不要惊动比较好。
而一码归一码,这件事情的坦诚不能代表全部。去往另个村的路程上过于顺利,对方在行驶路线甚至没有丁点儿的迟疑,宛如走了许多次。以至于夏墨觉得自己仿佛是个游客,此刻正被观光车拉往某处景点。
过度熟悉路况,定然是有原因的。这民宿店员话术中诓人的比重不少,再者,谁会对生面孔的人和盘托出一切呢,最多说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因此那帽儿村幸存者的踪迹,夏墨压根就不信他只告诉过自己一个人。毕竟嘴巴牢的话,他也不会主动带人引路了。
不排除对方有请君入瓮的嫌疑,但夏墨多少还是有些自保能力的。假如对方真的来这么一出,他也不介意把那个瓮改造成叙利亚重建风格。
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夏墨看到路边竖着的立牌,示意已到了另个村子。三蹦子经过这个路牌,往路深处开去,路两边皆有搭建的民房,多数是一到二层。夏墨望着路,计算三蹦子进村后的路程多少,然后三蹦子刹车了,那店员扭过头,给夏墨投了个眼神。
顺着瞧过去,是三四个小朋友蹲在路边玩玻璃弹珠。水泥地的承重有限,有时过重的车子驶过,极其容易裂开,热胀冷缩下裂缝便更宽了些,那些个缝的地面正好可以让孩子将其当作弹珠的赛道。
小孩子身边站着个女人,年纪应该是三十上下。比起在玩耍的几个孩子,她一身灰扑扑的,头发有些油腻,几缕头发贴在额头上,显得不太爽利。她怀里抱了个枕头,弓着腰看小孩子玩弹珠。
那女人站在边上,瞅着几个小孩玩耍的景象,歪了歪头,仿佛在认真琢磨什么。突然间她暴躁起来,将其中一个玩弹珠的小孩推倒在地,抢了地上几颗弹珠就跑。小孩子被推倒又被抢了东西,顿时嚎啕大哭起来,其余几个小孩见状也散了。摔得一身灰的小孩边哭边跑进不远处一间房子,大概是回家同家里人哭诉去了。
夏墨从三蹦子下来,跟着那女人的方向走。店员没跟着,选择坐在三蹦子上抽烟。
女人跑出一小段距离后,在路中间停了下来,低头看自己怀里的那个枕头,神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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