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墨之外,基本上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更是胆子不大。他并不认为自己的母亲会特意跑到一个闭塞贫瘠的大山里,哪怕是她的朋友,当时也和她岁数差不多,不会乱来。除非是与某些长辈结伴陪同。
女人不知夏墨心中诸多波涛翻滚,上手扒拉了下他,缠着问他有没有给她带之前给的那种糖果。夏墨哪知道十几年前自己亲妈给她喂了什么吃的,让她念念不忘记到现在。但附近都是田地,也没个小卖部,夏墨只好把自己挎包里的压缩饼干翻出来,拆了包装给她吃。递给她食物之前不忘掏出湿巾,教她用湿巾擦了擦手。
好在对方不挑食,也可能是根本分不清了,接过压缩饼干后安静的坐在门口吃着。夏墨坐在路边一块石头上,脑子里乱糟糟的。
时间线向前推,牵扯进的人会比预想更多,当中人与人的交集变得更复杂。这女人的话虽少,信息量却不小,夏墨感觉到几分迷茫。
他将右手覆到自己左手的手腕处,长袖的衣服下是他母亲的银镯子。临行前,想到客栈发生的事情,出于不放心,夏墨便戴了出来,这镯子是他仅剩不多的慰藉。
“你们当年...到底在做什么...”
一切事件的中心点是什么?这是目前夏墨最大的疑惑。
想到这里,夏墨又笑了。也许他想错了,这个女人见到的‘姐姐’未必是自己母亲,大千世界,保不齐就有容貌相似的人呢。
他目前只能这么宽慰自己,否则他极有可能钻进牛角尖出不来,会显得被动。
哔哔!
路上响起车喇叭的声音,夏墨随着声音看过去,还没看清就感觉自己被人用力一带,差点没摔到地上。他调整了下身形才站稳,那女人现下正拽着他往屋里走。如果不是她凝重的神情,夏墨会觉得她是想拉人陪她玩过家家。
拉进屋后她就带着夏墨到墙角蹲下来,夏墨刚想询问,她就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要安静。然后她用口型同他交流。
她这木屋里没亮灯没窗户,有些暗,不过她那个口型很夸张,夏墨还是认出来她在说什么。
嘘,不要吵,山神要来娶亲了,得回避。
……
又是山神。
夏墨见她神色愈发紧张,没追问下去。外面路上的车喇叭按个不停,跟在泄愤一般,属实吵闹得很。
等到声音过去,那女人神色慢慢恢复最开始的混沌,夏墨觉着有些不对,谁料下一秒她就对着夏墨猛的一推。与她在路边推那玩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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