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稍微消失个一天半天的也无妨。
向导是开车来的,夏墨让向导稍等片刻,他需要回屋取些东西。上楼时看见尤薇正在楼梯口拿那几罐没开封的油漆。
尤薇抬头看了眼夏墨,又瞥见在门口停着的车子,对他说了一句:“爬山的话最好穿鲜艳点,要是迷路也容易被找。”
夏墨道了声谢,快步上楼。
他的东西早早就收拾过装在包里,放在床尾的地上,一拿便可以走。
大抵是有些急了,拿包时抓到了床单,将床单带了起来。床单被掀起一片,露出里面的床垫和床架。正欲伸手将其抹平,目光扫到床架时,动作停下来。
他蹲下身,用手将床单再掀开了点。
在床架和床垫交合的缝隙位置,有一道深红甚至偏黑的痕迹,手指在缝隙上抹动,指尖带下一些深红色的粉渣。
油漆...还是血?
他索性将床垫直接抬起,露出另一面。当他看到后,他确认了答案。
软硬适中的纯白床垫的另一面,是大片的红色,近乎覆盖了床垫的一半,在床垫边缘能看到连成行的红点,像是滴落造成的。
这是血。
而且是大量的血。
能造成这种出血量,绝对不是轻伤,致命伤也不是没可能。再回头看床垫上那一串红点,就更笃定了夏墨的想法。
在睡梦中或昏迷中的某个人,躺在床上被人袭击,尖锐的利器刺进身体,可能是一下,也可能是多下,造成大量出血。
事后,这家客栈的人并没有急着处理现场,甚至胆大到继续保留床垫,让人入住。。
“这个地方,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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