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没伤到大血管,不需要缝合。
空桐悦拿起纱布按压吸去残余的酒精。她的动作不算很熟练,倒不是没有经验,只是她不习惯走这么一套,多数时候洗个伤口擦个药就成。不过别人的话,还是细致点好。
耳朵一直竖着,本想着听听这人还想说些什么,却没了下文。
“你这反应很平淡啊。”
“你指什么?”
“譬如我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又譬如...你是为数不多对我那朋友的名字不取笑的人。”
“你问我应该是想转移注意力吧...至于你那朋友的名字....我承认,确实很容易引人联想,虽不知道具体是哪两个字,但我想,他们家中长辈取了这个名,那寓意应当是不差的。”充其量...是运气不好,与某个牌子撞了个同音。
空桐悦:“你要是把这番说辞拎到她耳边,估计她对你的讨厌值能下降不少。”
“我又不属金银,做不到人人喜欢。所以我没法理解她的想法,只能保持尊重了。”话虽如此,可夏墨还是知道的,那位高小姐对他的恶意,绝大部分来源于他空桐悦。
空桐悦能感受到夏墨投射过来的目光,也不恼,心说想着看便看吧,人的眼睛总得找个地方落点。
“你刚说为数不多不取笑的人...上一个是不是你啊。”当然,这个问题属于夏墨的八卦心理,免得空气里都带着尴尬,因此倒也没指望空桐悦真的回答。
“因为没必要。”空桐悦从药箱里拿出药粉,拆开往伤口上仔细撒着,“文字的排列组合就那么些个,姓名充其量是灵魂的代称罢了。灵魂会随着年纪、经历被切割成许多片,每片都有自己的面貌,同理,代称也不止一个。只要旁人别过多的偏执于某一面就好。世上同名同姓的人,还是挺多的,不是么。”
药粉撒匀后,空桐悦拿起一卷干净的纱布,覆上伤口处,然后用手轻压住,纱布围着伤处缠绕。
屋内一下子又安静了。
夏墨认为,空桐悦这些话似乎是在倾诉,又像是无奈,最后变成无语。也可能只是她随口的抱怨。总之...应当是她不太愉快的某段经历。
“……不论割裂成多少片,它还是那个灵魂,本我并不会改变的。”
“那也得能把碎的捡回来才行。”在纱布上打上个结,空桐悦把手上的手套一摘,往垃圾桶一抛。
夏墨随着她的动作抬眸:
“也许有人愿意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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