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等着他的礼尚往来吧。
扭回头,夏墨将人扶了起来。
接下来十分钟,大概是夏墨最为耐心的一段时间,以尽量心平气和的方式与尹香琴商讨解决方案。
处理方法也简单,赔偿夏墨不讨要,但处理伤口的医药费得他们负担。顺势就说出了要打破伤风的需求。
尹香琴自然是希望大事化无,夏墨说什么她都点头应下。而见商讨的差不多,站在尹香琴边上的男人才开了口,如马后炮似的蹦出几句堪比和稀泥的废话。
听男人话中的讲述,说是自己在村中多少有点声望,还是能给个面子讲上几句。又说到上山下山太麻烦,正巧村里就有卫生站,肯定能打消炎针。虽然这会儿还早,但需要的话,他可以直接去那医生家里给人请过来。
夏墨直说没那么急,只要今天处理就没什么大事。
不过对方似乎不太听夏墨在讲什么,自己忽然变得健谈起来,打开了话匣子。夏墨应答了几句,觉得心累。倒不是说的话难听,而是这人吧,他三句绕不开他是族长的亲戚,从说今日事如何,又说到了往日如何。
夏墨听着耳朵起茧,算是琢磨了个明白,想着这人十有八九也是个靠树乘凉的主儿,平日瞎晃悠,顶着个鸡毛当令箭,旁人吹嘘的奉承话被他听进去,还当真了。
其实也没错,毕竟好话谁不喜欢听呢,加之待会儿还要进村里的卫生站,夏墨也没有非打人家脸的必要。东拉西扯了会儿,那男人就带着母子二人走了,还拍着胸脯保证,等卫生站医生上班,就立马开车来接他进村。
夏墨倒也没真的指望人家亲自接送,只要让那村子里的人知道他会去,就足够了。
“切,真没意思,还以为你能豪横点呢,结果憋屈的跟个孙子似。”乔冶不屑夏墨这种委曲求全式的做派,嘲讽摆在了脸上。他招招手,让保镖开车去接应山下的装备。
眼下门口就他三人还站着。
“你是不是真的认为...一个乔家能保你永远太平?”夏墨转身,原本对着尹香琴等人的和善此刻消失无踪,冷着脸瞧向乔冶。
“规则和道义是有智慧和良心会遵守的,真遇到不要命的穷凶极恶,就你这张嘴,怕是说不完半句话就当场横死了。”
“你也说了,是穷凶极恶,那帮人算么?充其量也就一个挥刀的疯子,随便就能按下去。”也就是没本事的人才会瞻前又顾后。
“那你猜...为什么从见到尹香琴开始,宋小姐一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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