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山坳大量积水,减少滑坡灾害,是最好不过的。
“是的,致远高中因为地势问题,当时还是临时灾民居所,后面还被本地纸媒登报表扬过。”如果没有这件在当地几乎人尽皆知的事,也就没有后来政府出资迁址。
“收款人是谁?”
“是还未迁址时就职的校长,由于身体欠佳,现在已经辞任退休。我和夏余兵分两路,夏余查地址时顺道去了趟县城里的邮局,取款单还在,没有动过,而校长本人好像也不知晓这件事,证明双方近期没有见面,没有交易。我跑了一趟那个旧校址,拍了些东西,您瞧瞧。”夏竹将怀里的DV递过去。
“你们来的时候有别的情况么?”夏墨接过东西。
“倒是有一件,说是工业区那边出了点小事,不过已经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昨日去接宋伊一行人时,路人还说这事儿难办,一夜过去就处理好了?
不是夏墨质疑当地办事效率,而是他在担忧。
最坏的结果是——会有人为了交差,胡乱随手抓个倒霉蛋顶锅。再者,当时的八卦里,没有提及染厂那人的死活。活着自然无事,可要是死了...不好处理。
“对,说他们族长调查过,染厂池子里那人是个小偷,也没有什么谋害之类的,那个小偷出现在染厂,就是为了偷机器的电缆卖钱,结果操作不当,人触电自己掉池子了。现下那个人已经被关起来,等雨季过去就送到警察那儿。”
夏墨听着夏竹这话,眉头皱了起来,仿佛听到十分无语的事情。
“这话,你信吗?”
夏竹也摆了摆手:“信才见了鬼呢。”
这个交代可太交代了,典型的为了堵住闲人的口。这几日下雨,但仍旧可以坐船来码头,只要想,总能把人送出去的。眼下这个处理方式怕是要私了。
人的记忆力有时没那么好,如果还有当地有权势的人进行施压,憋屈一阵子后也就过去,等再过几天被其他事情吸引,就更不会有人提这茬了。
“所以我和夏余商量过了,我上山,他和剩下的那几个手下在码头附近找地方住,保持联系。这样真有什么情况,咱双方也不至于一无所知。”
“嗯,这样稳妥点好。”夏墨找到DV里夏竹录的视频文件,按下播放。
即便已经迁址,地皮到底还是公家的,公家不发话没人敢动,废弃的教学楼和宿舍楼还在,就这么空置着。
乍看...似乎没什么问题。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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