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我们今夜都不知道要在那里等到什么时候!”
“唐小姐客气了,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其实我们刚才在城门口那里就遇到过,我也没想到在路上可以再遇到你们,这估计就是缘分吧……”
“啊,在城门口那里我们遇到过吗?”
虽然隔着一层面纱,但是张铁还是感觉那面纱后面,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在了自己脸上,那层面纱似乎也不是普通的东西,张铁感觉那层面纱似乎有点类似单向玻璃的效果,那个小姐戴着面纱可以看清外面的人和物,而其他人却无法透过面纱看清面纱后面那个女子的面容,虽然对张铁来说,以他的莲华之眼的能力,要看穿那层面纱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不过张铁却没打算这么做,因为张铁感觉,如果一个人随时依仗着自己的能力去翻开对方的底牌,就算每次你都能赢,那牌局,也就没有多少惊喜和乐趣了——做人,又何必如此斤斤计较,容不得别人在你面前戴一层面纱呢,有时候自然而然,随遇而安,少一点算计,也是一种享受。
实力越强,眼界越开,心胸越广,人也就越豁达,这也是心境上的一种进步。
“当时关叔在车上,唐小姐在车里没有看见我,我却看见关叔了!”
“哦,原来如此!”唐眉轻轻的点着头,“看公子的模样,像一个武士,没想到却也精通车马器械之物,实在令人惊讶,公子刚刚修过这车,现在这车坐起来我都感觉比之前舒服多了,颠簸也少了很多……”
“哈哈哈,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吗!”张铁不经意间,又说了一句太夏流传的至理名言,让面纱后面的那个女子的眼神似乎亮了一下,“至于这车坐起来舒服,是因为我刚刚调整了一下这车底的避震部件!”
“看公子身体强健,在路上可以健步如飞,日行数百里,可追飞蜥,公子这次去虎陀山,莫不是也想拜入黑手阎罗扁衡座下学艺吗?”
这已经是张铁今天第二次听到有人说去虎陀山可以拜师学艺这件事了,白天的时候他听卖地图的小男孩说过,这个时候再听唐眉说起,就有些好奇起来,不由问道,“今日我已经是第二次听到有人如此说了,莫不是黑手阎罗扁衡还在虎陀山广收门徒?”
“黑手阎罗扁衡的虎陀山一脉的确人丁不旺,听说这数百年来,扁衡一共只收了八个徒弟,那八个徒弟也各自学了他的一点本事,行走天下,有了偌大名气,但前些年,虎陀山突然传出消息,说扁衡想要收一个关门弟子,消息传来,这些年,无数人从各域涌到虎陀山,都想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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