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岁月流砂便出了事。属下想请昨夜留在这里的寒大人,给诸位一个解释!”
他说这话的时候,陆续有人来到妖尊身后,为首者正是子窦。
“嗯,寒蕤,你怎么说?”妖尊面无表情道。
寒蕤这时已渐渐冷静下来。
“这一定是个陷阱!”她心中思忖。姓古的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将岁月流砂取走,却一直隐忍等待,直到老娘昨日来到这里,方才借口离去,原来竟是要嫁祸在本宫身上,好生歹毒!
老娘岂能让他遂了心愿!
“圣尊大人,”她沉声道:“属下于阵法之道,不过略知皮毛。属下自问没有这个本事,能在一夜之间破解古大人设下的禁制,偷走全部岁月流砂,还不留下半点痕迹。”
“属下倒是要问问古大人,福寿鼎乃是你监制而成。这其中任何一处阵法,谁还能有你熟悉?若说打开禁制,取走东西,除了古大人你,还有何人能轻易做到?”
“更何况,古大人在此地足足呆了一个月,期间若是做了什么手脚,又有谁能监督!”
这番质问义正词严,所言又颇合情合理,妖尊目光犹疑不定,再次落在古铮身上。
“圣尊明察!”古铮当即反驳道:“寒大人阵法水平,绝不在属下之下。此事,寒大人方才亲口承认,在场诸弟子皆可作证!”
“哦,还有这事?”妖尊冷笑道:“寒蕤,古大人所言,是否属实啊?”
“放屁!”寒蕤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什么脏话:“属下不过是笑话他,他……”
说到这里,她忽然声音一顿,说不下去了。
她原本是想说,笑话古铮明知那传送阵是假的,还假模假样的研究。可这句话,她能说出去吗?
如果圣尊继续追问,你为何清楚传送阵是假的,她该怎么回答?难道要将小世界的事情说出来?
那才是蠢笨到了家。
有道是,忠诚不绝对,便是绝对不忠诚。你寒蕤既然知道小世界的事情,为何不在第一时间禀告圣尊大人,非要逼到现在对峙的地步,才肯老老实实交代?
这难道就是你对圣尊的忠心?
寒蕤身为人族,和古铮一样,为了赢得妖尊的信任,期间不知沾染了多少同族的鲜血,不知经历了多少腥风血雨,明枪暗箭,才有了今天的修为和地位,她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留下这样的把柄?
更何况她对小世界还心存觊觎,又怎么舍得坦露?
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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