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也得念点交情吧你杀我你派人去杀我”
若在平时,霍常宇未必会在她面前吃亏,可他刚挨了打,站都站不起来,被柳馨这么一扑,屁股落地就疼的几乎昏厥,又哪里顾得上躲这疯女人
“公堂之上,不得放肆”衙役连忙上前来拉。
霍常宇脸上已经被抓出四五处血痕,有一道刚要在眼皮上,有血珠泌出来,他痛得龇牙咧嘴,眼睛都几乎睁不开。
柳馨被衙役扯到了旁边,一时成脱不开,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开始哭。
“肃静”胡天明坐堂也是见惯了这样的泼妇的,当即一拍惊堂木。
柳馨的哭声立刻戛然而止,稍微收敛了些开始诉苦“府尹大人做主,民妇冤枉啊”
“你有何冤情,如实说来”胡天明一脸威严。
柳馨满是怨愤的回头一指身边跪着的霍常宇,再度迸出眼泪来“大人,民妇要状告与他,他买凶杀人,意图将民妇置于死地”
“你信口雌黄”霍常宇一听她当面就栽了自己一项杀人的大罪下来,也是瞬间恼羞成怒“大人,不要听这个贱刁妇胡说八道,她这个诬告,草民与她无冤无仇”
话音未落,胡天明已经开始反问“那你可认识此人”
“不”霍常宇脱口就想说不认识,随后想起来这是在公堂之上,立刻又住了口,迟疑着目光闪躲。
胡天明却不给他组织语言的时间,直接又转问柳馨“柳氏你说”
“霍三爷当然认得民妇,不仅认得,还曾数次共度春宵,熟得很呢”柳馨狠狠剜了霍常宇一眼,挑衅的一扬眉,反正她就青楼出身,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不等胡天明再主动问话就自主说道“大人明鉴,民妇原是京城柳家庄人士,后因父亲烂赌被卖入青衣坊,霍三爷便是民妇当年的恩客之一,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叫人去传青衣坊的老鸨春娘过来作证,看民妇所言,是否属实。”
胡天明看向霍常宇。
霍常宇知道比避无可避,顶着外面围观百姓嘲笑他宿妓的粗鄙之言艰难的点了点头,随后又赶紧澄清道“大人,草民早前是曾为女色所迷荒唐过一阵子,可宿妓一事并不需入罪的,何况一年前草民已经替这柳馨赎身,并且给了她安身钱,妥善安置了她,实在不知道这妇人发的什么风,突然又状告草民”
胡天明略略点头,又问柳馨“你说霍常宇买凶杀你,可有凭证”
柳馨也是心中暗恨,急急地道“还要什么凭证,那夜潜入民妇家中的匪徒亲口所言,说是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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