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都不太对了,这才意识到情况可能不太好,赶紧三两步迎过去:“苒苒怎么了?”
“不好。”当着外饶面,郇来也不好仔细解释,因为他不确定这附近是不是有周畅源的人在盯梢,所以只含糊了一句就扯了王修齐往马车停靠的方向走。
王修齐听他王修苒的状况不好,就已经一颗心开是往上提。他那妹子性格比较要强,要是一点病痛,她甚至都不会声张的,郇来虽然只了两个字,但对他来也很严重了。
主仆两个一路飞奔回去。郇来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身份和男女大防之类的禁忌,回到马车前面就先开车门自己上了车,捞起王修苒又去试探脉搏。
王修齐则是看他一开车门已经闻到车厢里一股怪异的血腥味,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呆若木鸡的杵在那里,一时间心里乱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郇来确定王修苒还有气息,这才又分出精神来喊他:“二公子,上车。”这里离着宫门不远,是进宫的必经之路,旁边不时的就有车马路过,看见他家的马车停在这里就有人转头好奇的打量。
王修齐回过神来,脑子里什么也来不及想,就也赶紧埋头钻进了马车里,一边吩咐车夫:“快走,去附近最近的医馆找大夫。”虽然就在皇宫外面,但皇宫那么大,这里离着太医院的所在也很远,再加上宫里在给太后治丧,昨太医院还死了人,想来哪哪儿都乱,这时候去请太医,还得过大胤这边托人情,一圈折腾下来不定要花费多少时间呢,还不如直接去找大夫靠谱。
车夫立刻跳上车辕驾车往城区的方向奔去。马车里,王修齐爬到王修苒身边,看见她的那个脸色和喷溅在桌上的黑血,额角青筋暴起一片,脸上表情都疼痛扭曲了:“她怎么会这样?到底怎么回事?”话间,已经劈手抢过王修苒来自己抱在怀里。
郇来言简意赅的将事情的经过给他听了,又从怀里摸出王修苒留给他的手书。
仓促之下,王修苒其实大部分的精力还是用在给南阳侯交代事情上了,给王修齐的留书反而很短,就两句话,无非就是提醒他胤京水深,有居心叵测之人在暗中催动阴谋,让他最近一定要蛰伏起来,稳住了,遇到任何事都要忍住了不可轻举妄动,最重要的是不要搅和进是非里去。
王修齐仓促的读完,再低头看一眼脸色透着青灰且不省人事的妹妹,顿时情绪难以自控,眼泪滚了一脸,哭得像是个迷途的孩子。
明明他是兄长,却成了妹妹的软肋,成了叫人拿来威胁妹妹的筹码……郇来的感觉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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