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消婚约,把小姐嫁给我。我也一定说服家里的人,让他们同意我迎娶小姐。虽然我家的领地可能和银杏小姐家有一些距离,但是实不相瞒,我们家实力不弱,在京都也有关系,肯定能帮小姐家里摆平周围的一些麻烦的。和我结婚,令尊也一定会应允的吧?”
今川义元无比认真的一段话却让银杏陷入了沉默,良久后,竟小声啜泣起来。
“没用的先生,我们是逃不掉的……乱世武家的子女,何时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呢?我父亲盘算多时才选中了这最有利可图的亲事,早已经下定了决心,我未来要去的婆家也只会比先生家对我家的帮助更大,父亲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动摇的。先生家也不可能听先生一席话,就允许先生迎娶我的。”
银杏显然被今川义元刚才的话触动了,不仅声音在抖,轻柔地抚摸着今川义元的胸膛,连称谓都不知不觉地改了,“先生有这份心,小女子已经知足了,不敢奢求什么天长地久,这样就够了…很好了……”
“可是你这样失了处子之身,以后去了婆家被刁难,可如何是好?”今川义元知道越后北信一代一向对女子的贞洁最为看重。
“那又如何?比起失去先生的痛苦,比起一想到自己之后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先生的痛苦,那点刁难又算什么?小女子好害怕先生会忘了我啊……也好害怕以后自己会忘了先生啊……”
怀中女子的哭泣让今川义元只觉得心都碎了,汹涌的洪水不断冲击着脆弱的心防,除了紧紧搂着她,他却也别无他法。
“所以我才来找先生,才想在今晚就嫁给先生。”银杏眼带泪花地抬起头来,瞬间又是两行清泪顺着泪痕淌下。她往前挪了挪,双手搂住了今川义元的脖颈,呜咽着认真道:
“小女子要把第一次给先生,也要先生把第一次给我,我们要把爱人间每一件能做的事情都做了,抢在先生未来的妻子和我未来的丈夫之前都做了。这样的话,以后先生和明媒正娶的妻子行夫妻之礼时就会想起我,我和那父母指派的丈夫行夫妻之礼时也会想起先生。只要每一件事都趁现在做了,以后做什么事情时就都会想起彼此了吧,对吧!这是小女子能想到的,唯一让我和先生不会彼此忘记的办法了啊……”
说罢,银杏在今川义元怀里痛哭失声,泪水打湿了今川义元的胸膛。今川义元直到现在才意识到,怀里这个平日里这个打嘴仗从不认输、会护着自己哄着自己、看起来比谁都要强独立的少女,内心其实也是一个敏感脆弱的小姑娘。她和从小缺少亲情的今川义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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