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就住哪里;早上想睡到几点都无所谓,晚上也可以和先生一起在夜市里逛个痛快。”
“谁不想呢?”今川义元摇了摇头,天守阁墙壁的眼色显得有些刺眼,“这天守阁就像牢笼一样,把无数武家儿女囚禁在家族之中,终生不得解脱,只得压抑自己的天性。”
“呐,先生。你说,等我们的孩子长大了以后,我们可不可以就把家督传给他,然后咱们两个就退隐去,自由自在地生活?”银杏在怀里仰起头,眼里满是憧憬。
“难呐……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那些家臣还是要来找我们这些隐居的人的。”今川义元叹了口气,怀中的佳人也陷入了沉默。
“那我们可以假死!”思索了片刻后,银杏忽然有了念头,笑嘻嘻地说出了她的奇思妙想,“假装我们两个死了,然后偷偷逃走!”
“那尸体怎么布置?”今川义元笑着指出了计划里的破绽。
“嗯……就说咱们是被烧死的,在某个天守阁里烧死,尸体也辨认不出。”银杏皱着眉头想了想后便又有了鬼主意,指了指今川义元腰间的龙丸、宗三左文字和青边折扇,“把这些可以表明身份的东西留下,装作是我们死了。”
“好像还真的可以……”今川义元居然被银杏的奇思妙想给说动了,但转念一想后却摇了摇头,摸了摸银杏微微隆起的小腹,“但对孩子也太不公平了吧,把他一个人留下了,把家族的破差事都丢给他。”
“到时候看他自己的意思了,说不定他是像你母亲那样,或者像我父亲和弟弟那样的‘家族狂人’呢。”银杏想起肚子里的小生命,语气也不自觉地温柔下来,“如果他想就给他,不想的话就带着他一起跑了呗,让你母亲和雪斋大师发愁去,过继个旁支来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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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天守阁门外,早坂奈央则和望月贵树安静地等待着。各自作为今川义元和银杏最信任的心腹,几个月来两人也算是有些交集,熟络了不少。
“看起来你似乎有很多心事?”
望月贵树忽然没来由地开口问道。
早坂奈央有些困惑,他知道望月贵树非常得高冷,只听银杏一个人的话,对今川义元都是爱答不理——绝不是一个热心到会来问候自己的人。
“望月小姐言重了。”于是早坂奈央非常谨慎地推脱道。
“你的心事是不是没和你家殿下说过?”望月贵树又看出了早坂奈央的心绪。
“望月小姐为何这么说?”早坂奈央看着望月贵树那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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