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今川殿下仗义驰援,否则我的命怕是就要交待在这里了。”松平广忠走路的时候还有些磕绊,显然伤得不轻,却依旧礼数周全地向今川义元问好,丝毫没有在乎自己伤势的意思,“今川殿下连夜赶来的这份恩情,广忠也已经记在心里了。”
“松平殿下没事就好,不必放在心上。”今川义元示意松平广忠身后的侍卫们不用在乎礼节,赶紧给松平广忠包扎,“今川家的后续部队随后就到,之后松平殿下有什么打算吗?”
“自然是早些返回冈崎城为上。”松平广忠擦拭了下嘴角的血迹。
“不需要休息一下吗?”今川义元觉得松平广忠或许还是先养伤为好。
“不需要,家中忠义之士等待已久,当下今川家率军前来,望我回归者更是翘首以盼,每拖延一刻都有可能寒了忠臣之心。”松平广忠看到两个侍卫在自己手臂和腿上认真地打着绷带,便有些不满地动了动,示意他们简单处理就可以了。
“但可能需要麻烦今川殿下留下一部分人驻守东条城。”松平广忠有些歉意地补上了一句,“西条吉良家势大,今日虽然已经退去,但主力未损。来日若是卷土重来,东条城定然守不住。吉良持广殿下待我甚厚,我又怎可将他的家业弃之不顾?等我返回冈崎城后,变为东条吉良寻找嗣子,再惩处西条吉良家擅动刀兵、暗杀族人之罪。”
“我留下光东备在这里吧。”今川义元看了眼本丸内外靠着墙垣、稻草休息的旗本士兵们,“他们连夜赶路又大战一场,体力消耗颇大,刚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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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9年(1540)年9月22日中午,今川家大军和东条松平家的部队一同拥护着松平广忠向东北方的冈崎城而去。他们沿着矢作川的河岸北上,在傍晚时分与冈崎城西南25里外安营扎寨。而在河对岸的西侧,则可以看到松平利长的藤井城和松平信定的樱井城。藤井城就紧贴着矢作川,而樱井城则在藤井城北7里外,再往北9里就是三河重镇安祥城。
“那樱井城就是我三祖叔父(松平信定)的居城,不过他现在人应该在冈崎城里。”松平广忠看着仇人的居城,却因为同族的缘故,语气里没有带上多少怨恨,“安祥城周围不少宗家的领地,都在几年内被他渐渐侵吞。”
“令曾祖父(松平长亲)也是真有意思。”今川义元用折扇缓缓敲打着手掌心,同时忍不住吐槽道,“自己的嫡亲曾孙被三儿子欺负,他非但坐视不管,反倒在一旁煽风点火。可真是家庭和睦,和我家中乃一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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