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绳索,跳入水中就想往下游游去。但这一切都被岸上的织田家士兵尽收眼底,毫不含糊就是一顿乱箭招呼,那个武士也被当场乱箭穿身,闷哼了几声就被水流冲走了。
刚才还鼓起勇气想要带着孩子逃走的父亲瞬间蔫了下来,仿佛失去了一切斗志,漫无目的地跟着队伍向前走去。就在这时,走在他前面的一个人被羽箭正中眉心,一声不吭地倒了下去,连带着整个队伍都摔翻在了乙川里,被汹涌的河水呼啸着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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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军似乎也铁了心了要等到檄盾备的战线被冲开了才去进攻。安祥众就好整以暇地等在白鸟神社里,逼迫着俘虏和百姓冲阵,自己一动不动。渐渐地,越来越多的尸体倒在了乙川中,血水渐渐染红了河水。而檄盾备弓箭手的体力也在不断流逝,放箭的频率越来越低,也有越来越多的俘虏和百姓得以站上乙川的东岸,趴在滩涂地上不敢动弹。
安祥众见状也开始渡河,士兵们卷起衣袖,快步从河里冲来,他们显眼的衣甲招致了一轮又一轮的射击,但还是有不少士兵成功登岸,用明晃晃的刀枪逼迫着那些累瘫在滩涂地上的俘虏和百姓再次冲向檄盾备的阵地。这些俘虏和百姓被织田家的军队当成了肉盾和沙包,顶在身前挡羽箭。冲到了檄盾备的防线面前后,也不管是死了还是活着的,就往壕沟里一推、往拒马上一撞,用来填平檄盾备的工事。
“大人,我们可不可以解救他们?”又有下属向大泽基胤提出了建议,“我们只攻击织田家的人,把那些俘虏放过来。”
“不行。”大泽基胤再次果断地否决了提议,“阵型绝不能乱,胆敢冲阵者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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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大泽基胤的果决不同,远处的今川义元却是动了恻隐之心。
“织田弹正在领内不是一直有体恤百姓的明君之称吗?”今川义元忍不住向周围的人抱怨道,“这又是在干什么?战争是武家的事情,为什么要把无辜的百姓卷入战场,还逼他们行此等必死之事?那些多半是妇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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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龙美山上,织田家的本阵内。
“探马和忍者看过了,棚田森林周围都戒严了,大概率是有伏兵。”林秀贞听完目付们的报告后,转身向织田信秀道,“正如主公所料,今川义元果然是诈退,就为了引我们进入伏击圈。”
“那我们就偏不进,主力留在龙美山上,只派一部偏师进驻白鸟神社,横渡乙川给三木城解围,但就是不南下大西町。”织田信秀双手抱胸,好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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