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平家了,这起码的尊重是必须给到位的。事关松平宗家的内乱和领地划分,如果在他们自己都不能到场的情况下,和议就已经被决定了,对松平宗家而言是莫大的屈辱。”
平手政秀有些烦躁地叹了口气, 身后的林秀贞却是以微妙的幅度点了点头。平手政秀察觉到了他的动作, 故作沉吟了半晌后,缓缓点头应道:“行吧,那就按今川殿下的意思办,明日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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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十一年(1542)年6月12日,矢作川畔的今川家营寨里,今川义元和松平广忠正等待着织田家使节的到来。
“兄长费心了。”被邀请前来的松平广忠半天没有说出话,最后也只是憋出了这样几个字,“为了愚弟不至于在祖宗面前颜面扫地,还特意邀请我前来。”
“这是盟友间该做的事情,先前今川家也有很多地方对不住你们。”今川义元有些歉疚地低声道,“没能在小豆坂拿下织田军,非常抱歉,害得你们白演了一场,估计也在家里造成了一定的混乱吧。”
“没事,兄长请宽心,阿部大藏他们都是识大体之人,岂会怪罪于一场假的政变计划?”松平广忠赶忙摆手。
“但是这次和谈,估计矢作川以西的领土是没办法要回来了,只能留给令郎了。矢作川以西的各分家也无法回归了。松平宗家的统一,只怕要等到下一个机会了。”
“要怪只能怪我自己,因为念着旧情,没有对樱井松平家过于追责,后来又放任叔父(松平信孝)专权,终于还是酿成大祸。”松平广忠很是懊恼,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想要立下什么誓言,最终却还是泄了气,“但是我真的没办法对族人狠下心肠,可能天生就不适合当家督吧。”
“天生不适合当家督的人可不止你一个啊。”今川义元干笑了两声,打开折扇向着面庞扇了扇风,“彼此彼此,太懂你了。”
不久后,织田家的使者再次到来。小原镇实引着平手政秀、林秀贞和松平重忠来到帐内——后者是松平竹千代的代表。
“见过今川殿下。”来访的三人齐齐向今川义元一礼,随后就在席位上落座,没有向一旁的松平广忠打招呼。松平广忠一时有些尴尬,但逆来顺受的他也没有表露出不满,害怕让今川义元难做。不过一向重礼数的今川义元又怎会不明白眼下的处境,神色也是变得有些难看。他咳了两声,没有回礼,而是老僧坐定般地一言不发,打定主意要给松平广忠撑场子了。
“见过松平殿下。”见今川义元如此表态,平手政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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