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救赵的话,我们袭击的目标为什么不是二条城,反而是相国寺呢?」
三好家的众人没有回答,但答案已经跃然纸上——因为足利义晴的坟塚就在相国寺内。
「那日战况紧急,贵军留守预备队的兵力也捉襟见肘。而对不知情的人而言,先代公方的陵寝显然不是什么兵家必争之地,也没有人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挖开公方殿的陵寝。所以,贵军的留守自然而然地就全部调走了相国寺陵园内的兵力,赶来支援守军了。陵寝空无一人,贫僧安排的人可不就得手了?」
「从未听闻有汇报说,陵寝有挖开的痕迹。」三好长庆冷冷地否认道,「故事再好听,也终究是牵强附会的故事。」
「因为那本就是你们挖开过一次的,有挖开的痕迹岂不是很正常?殿下觉得这种紧张时刻,你们三好家会有亲信忍者想得到去检查着陵寝有没有再被挖开一次吗?」太原雪斋追问,三好长庆则直接摆手沉声道:
「没有就是没有,雪斋大师在这里胡搅蛮缠又是何意?」
「人在做,天在看。到底三好家有没有做过,修理殿下心里自然清楚,何须贫僧说明?」太原雪斋却是毫不在意三好长庆的断言,还是笑意从容:「贫僧说上述那些,只是想告诉您和其他几位大人,贫僧有资格谈判。因为你们做的事情,不仅天看到了,我也看到了。」
「无稽之谈。」三好长庆摇了摇头。
「那么不妨单刀直入。」太原雪斋摊开手来,直视着三好长庆:「三好家做出此番布置,显然是有目的的吧。眼下北军已经难以为继,怕是不多日就要撤出京都,公方殿的陵寝也将被南军控制。到那时,若是有人要求开棺验尸,查明公方殿的死因,却发现公方殿的白骨上有细川家忍者的手笔。这不就给了南军内部的反细川势力提供了倒戈相向的口实?也会让真正的忠义之士愤恨。南军一旦内讧,三好军不就有了卷土重来的机会?」
三好长庆刚想开口,太原雪斋便压了压手道:「不必反驳,若是三好家没有这计划,全是贫僧自己信口雌黄的,那修理殿下就当听个故事便是,何必着急呢?」
「贵军的计划固然精妙,可若是我们今川家提前知情,到时候拿出证据替细川管领家证明清白、站稳京都,那三好家再想回来,可就比登天还难了吧。」
三好家的众人的眼神都难以抑制地颤动了一下——除了毫不知情的十河一存。
「雪斋大师说笑了,哪有什么计划啊?不过这个故事倒是有趣。」松永久秀的背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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