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对面之人还是无极,叫她如何喝得下去。
遂摇了摇头,以示回应。
无极嘴角向上挑了一下,皮笑肉不笑,“也罢,那我自己喝。”
话落便瞧他一杯又一杯的灌下。
说起来他若醉倒了,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如此随意便能趁此机会溜走了。
只是青天白日,怎么突然饮起酒来,委实古怪。
不过转念一想,无极所做的稀罕事儿还少吗?
随意挑了挑眉,难得的没有带着以往看着仇人的眼神看向他。反倒像是在看一位故友一般。
犹记得曾几何时,他们同在天界任职。
那日正是天君的寿筵,满天神佛皆来送上祝福,可谓是普天同庆。
无极虽行事风格素来乖张,可在那一日,却当真令随意开了眼。
他曾来问过随意,要送什么给天君作为贺礼。
随意见他似乎挺上心的,便也认认真真地想了一番,方才回答,“天君这般得天独厚,应有尽有,若是送礼,得送点儿稀罕物什,要送得别出心裁才好。”
他将此话听了去,甚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摸着下巴仔细思忖了一番,登时恍然大悟,“如此说来,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天君绝对不曾见过的。多谢了。”
“哦?是何物?说来听听,我也好帮你指点指点。”
“到时候你便知晓了,绝对别出心裁。”
说罢他便神采飞扬地朝外步去。
后来在筵席上,只见他献上一摞用锦帛包着的尺简,看似神秘的紧。
天君略有些好奇地将锦帛扯开,拾起其中的一卷尺简,只是才才刚刚打开,入目的瞬间便惊讶地抖了抖手,这卷尺简便倏地落到了地上,缓缓朝随意滚去。
她颇为狐疑的垂眸瞥去,欲将其拣起,却在目光扫视触及的刹那,浑身僵硬怔在了原地。
反应了片刻,随意旋即挥袖,将其收入囊中,同时红了半边脸。
好在没让旁人瞧了去。只见他们皆是一脸狐疑,不明白随意为何捡了天君的贺礼,不奉还上去,反而要偷偷的藏起来。
后来筵席结束后,无极是这么与她解释的。
“这可是近日仙娥与星使们相传的最为火热的话本,还是带图什的,我可是牺牲了我的色相才与那素儿仙娥讨来的,这还不稀罕?”
话落,随意都能想象他是如何甜言蜜语哄得那仙娥将这话本拱手赠予的他。
诚然,这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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