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要事便是……”
“对呀,快来帮我看看,生辰宴上穿哪一件比较合适?”姬缘粲然一笑,拉过她的手兴致勃勃地说着。
随意的思绪却不知飘到了那里,只是恍恍惚惚地说了句场面话,“公主生的貌美,自是怎么穿都好看的。”
“若没旁的事了,我就先走了。”
说罢便要带着裘安二人离去,只是袖间一紧。回眸望去时,只见姬缘一脸狐疑地盯着她,语气颇为不悦,“你这么着急作甚?难道说,还有什么比我更重要的事?”
这个瞬间,随意顿觉悔不当初。早知如此,她便不应该用这支华的皮囊,而是化作无极才好。
毕竟这魔界之中他最大,总不能被这等小事缠了身罢。
果然,无论六界何处,权利才是最为重要之物。
她回以一个万分灿烂的笑容,讪讪道:“自然没有。”
说罢便钻到一片锦衣华服中,认认真真地替其挑选起衣裳来。
旁的边尘见此,不由嗤笑出声,面露不屑。
想不到她随意也会有被迫受人差遣之日,委实痛快。
若是随意此刻听到了他的心声,一定会回他一个鄙夷的眼神,然后大言不惭的告诉他。
“那你怕是没见着昨日无极使唤我的样子,真替你感到可惜!”
只见裘安撇头睇了其一眼,目光冷冽。
边尘登时收起了笑容,面色僵硬。
却未发现裘安转过头去之后,望着随意忙前忙后的模样,悄然勾起了唇角。
一番挑选过后,终是圆满地完成了姬缘所交代的任务,给其选了一件极其适合宴席这等场合的霓裳。继而又朝其作了作揖,言语了几句便带着裘安二人离去。
只是他们前脚刚走没多久,支华后脚便来了。
她冲着姬缘拂身作了一揖,正欲开口之时,便听对方先言。
“你怎么又回来了?”
“又?”支华皱了皱眉头,面露不解之色。
复又解释道:“方才听旁的妖娘说,你有事寻我,是为何事啊?”
后者闻言不由轻笑出声,“别说,你演的还真像。我不就是调侃了你几句拘谨吗,你也不必戏太过啦。”
说罢便施施然朝旁走去,唤人奉酒,又道。
“不过你既然回来了,便再与我共饮几杯吧。”
自她入殿开始,姬缘所言她便是一句也未听明白,尽是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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