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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候,门外走进来两个人,前面的是刚才帮着伙计放药材的男童,跟在他后面的是另一位年龄和身高都相仿的男童。前面的男童对神医道:“师父,药材都已经放好了。”
神医点点头,对后面的男童问到:“敬莲,结果如何?”
那个叫敬莲的男童沮丧地摇摇头,道:“师父,还是不行,又失败了。”
神医好像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并没有很失望,反倒是很宽慰地对他说:“无妨,无妨,接着做下去,终有一天会成功。”
男童敬莲点点头,看到屋子里这么多人,低头不语,走到那些盆盆罐罐前,安静地站在那里。
“怎么,神医,你在做什么实验吗?”马本财问到。
神医点点头道:“做一种跟血液有关的实验?”
马本财其实对实验没什么兴趣,只是他看扶祝对所有人都爱答不理,其他人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场面甚为尴尬,所以才没话找话,问到:“是怎样一种实验呢?”
神医本不想细说,可又不想太拂了马本财的面子,只得轻声道:“有一个人患了一种奇怪的病,她丈夫找到我,要我务必给治好。因为早年间他曾有恩于我,所以老夫抹不开面子,答应了他。只是这病太奇怪了,老夫翻遍所有古书,只看到一个治愈成功的先例,而那医生只说了自己是用给病人换血的方法,至于如何换血,换何人的血,则只字未提,所以老夫只得自己慢慢琢磨,寻找方法。”
马本财听完,大大咧咧地说到:“这还不容易吗?既然丈夫那么爱妻子,就用丈夫的血嘛。”
“当然不可以,”神医扶祝和田致雨异口同声道。
说完这话,全屋子的人都看着田致雨,神医有些惊讶,开口道:“小伙子,你怎知不可以呢?”
田致雨后悔自己一时口快,可现在这种情况下又不能不说话了,只得说到:“人与人血液的种类是有区别的,不能随便输血,如果两个人血液类型不同,强行输血,最后结果只有一个,被输血那个人血液凝固,痛苦而死。”
其他人倒还好,神医扶祝像看怪物一样望着他,良久才开口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这个,”田致雨一时哑口无言,实在想不出太好的解释理由,只得道:“我们村子里有一位爱琢磨的医生,曾经给人输过血,结果大部人被输血人都死了,只存活极少数。后来他总结说人的血液分为几类,只有血液类型相同的人才可以彼此输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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