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高台上那些观众的安全。不过,这些士兵通常都只是站在湖边,面对着决斗台观战,如非必要,他们是不会轻易靠近牢门半步的。要知道,饥饿的巨型猛兽是非常危险的,就算关在笼子里,也绝不能对它们掉以轻心。
好在底下第一层牢笼门前的这道环形走廊很宽阔,离场中央日光下的人工湖还有一小段距离。只要祭司和西流裹好黑色的斗篷,尽量不要让身上的生物光从黑暗中流泻出去,并始终紧挨着牢笼走,将自己置于昏暗的阴影中,那么,此刻正站在湖边背对着他们、紧张地关注着决斗台的萨瓦敕士兵,应该不会那么快就能发现他们。
这里至少有几百间大小不等的牢笼,全是沿着斗兽场的六边形内墙环建而成的,每间牢门都面向场中央。大多数牢笼里关的都是猛兽,只有少数几间才囚禁着流光人。所以,无论他们三人沿着哪个方向寻找,都有可能会闯入湖边那些萨瓦敕士兵的视角内,被发现是迟早的事。但凭着流光人超强的视觉能力和感应能力,他们很快就察觉到了族人被囚禁的大概方位。
“你们沿着右侧走,在救出族人之前,倘若不幸先被萨瓦敕人发现的话,就立即打开身旁所有的猛兽牢笼,以便能够多争取一些时间。但即便是救出族人之后才被发现,在离开之前,也别忘了将所有的猛兽牢笼都打开。”祭司站在大门内的隐蔽之处,嘱咐完这些话后便迅速转身,独自沿着左边的走廊寻去。魔野和西流自然也没敢耽误,立即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与此同时,站在决斗台上的那个流光人,也终于将一只大于他两倍的巨型猛兽击晕了。他从未想过杀掉任何一只猛兽,总是尽量拖延搏斗的时间,尽管这些饥饿的猛兽有时候真的差点要了他的命。通常来说,在不能确定决斗台上的猛兽是死或晕之前,湖边那些萨瓦敕士兵是不会轻易把桥放下让他提前返回牢笼的。而他所争取的,其实也就是这一点点时间而已。
他把目光从脚边那只看似奄奄一息的巨型猛兽身上移开,尽管明知这饥饿的大家伙很快就会猛然惊醒,并再次扑向他。对于高台上那些比猛兽还要凶残许多的视线,他也熟视无睹,就这样屹立在血腥的决斗台上,仰望着广阔的天空,这是十年间他唯一能够直接沐浴在光明之下的时刻,虽然十分短暂。
即便是在与猛兽搏斗的时候,他也必须拖着沉重的束缚,萨瓦敕人从来不敢对他掉以轻心。他身上连一件像样的衣物都没有,只剩下半截支离破碎的袍子裹着下身。那是十年前,当他还是个孩子时所穿的衣物,于现在的他而言明显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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