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
这两年的时间，聂无双一定经历了许多惊心动魄的危险，经历了不少九死一生，想到这些年聂无双定然不止一次在阎王殿门口转了几圈，莫北笙就忍不住心疼。
“恩，也没什么，遇到了危险，但都解决了。”
这还用说？没解决的的话你也就不会在这了。
莫北笙又问了好几次，但聂无双总是避重就轻。
莫北笙知道这是聂无双不想说，怕自己担心，但越是这样就越说明聂无双在禁地必然遭遇了数不尽的危险。
莫北笙此时此刻有一种前所未有想要快速变强的意念，只要他变得足够强，那么聂无双亦或者他的父母兄长都不用再如此拼命努力了，他会保护好他们，将他们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我真是后悔当初怎么不坚持一点让你带我去。”
“你再坚持我也不会答应。”
莫北笙：“……无双啊，你这样真是不太可爱了！”
聂无双心中翻了个白眼，冷淡的双眸中染上几分无语：“我什么时候可爱过？”
莫北笙笑起来，“现在啊！”他抬手遮住聂无双的眼，“你可别这么看着我，太可爱了，我受不住。”
聂无双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怎么就可爱了，疑惑地眨了下眼睛。
莫北笙的手距离聂无双的眼睛太近，聂无双眨眼的时候，莫北笙能感觉到那长长的睫毛扫过掌心，也在他微颤的心上留下了痕迹。
“不是我说，无双啊，你的这眼睫毛也太长了。”
“我没注意。”聂无双垂眸，这一垂眸更好，把长睫毛落在白皙的皮肤上，更显纤长。
莫北笙摇头感叹，“当初听到别人那么称呼你真没错。”
聂无双抬眸。“什么？”
“就是外界大多都传你是冰山女君，还有人私底下直接叫你风华绝代的，你知道吗？”
“不太清楚。”
莫北笙笑了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有点发麻的手脚，打算去见赤羽真君。
“你不用陪我，你也刚回来，应该有很多事情要跟上官师姐说吧？你先回碎星峰，明天我去找你。”
“没关系，要走也该跟赤羽长老说一声。”
“啊哈，对啊！”莫北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每次去碎星峰基本能算得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真从来没有特意去拜见或者拜别天星真君过。
那也是特殊情况，天星真君作为宗主，虽有上官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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