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谈论了很多,也知道以后的路该如何走,所以特地来相府给林若甫赔罪。
毕竟以后他还是要娶林婉儿的,和林若甫也终归是一家人,不赔罪的话,关系僵着不好。
范闲这次去并不是独身一人,一共有三个人。
除了他之外,一个是王启年,另外一个是滕梓荆。
没错,滕梓荆昨日伤就好的差不多了,今天便回到范闲身边继续担任护卫。
“我来!”王启年一把夺过马绳,抢着给范闲驾车。
“我来!”滕梓荆趁其不注意,又一把夺过马绳。
同时说道:“王启年,你这脸肿的跟包子似的,还是别驾车了,进去和大人一起坐着吧。”
“真不知道怎么护卫的,脸都被打肿了!”
“我这是大人”
“恩?!”范闲凑了过来,问道:“怎么了?”
“我说我这是保护大人受的伤。”王启年连忙改口道。
他被打,主要还是他自己在范闲这边隐瞒了事情,怪不得别人。
“老王进来吧,你这脸还是呆车里好,滕梓荆马车驾驶的稳当一点。”
“大人,我这架势技术也不差吧!”
看着滕梓荆那一脸得意,上翘的嘴角,王启年嚷嚷道。
“大人,我要和滕梓荆比比技术,看谁驾车驾的好。”
“真是闲的。”范闲揽住王启年,一把钻进了车厢里面。
“去宰相府。”
“驾。”滕梓荆一拉马绳,驾驶马车驶向了宰相府。
鉴查院。
陈萍萍看着面前程巨树的尸体,向着旁边的影子问道。
“你确定?”
“能确定就好了,就是不确定啊!”
影子无奈道:“程巨树身上的伤有几处,头也被砸过,但致命伤害就是脖子,是被人给扭断的!”
“这力气极大,范闲入八品的话,确实是有可能将其杀死的,但我总感觉伤口有点不对劲,杀人者应该实力比程巨树要强得多!”
“你的意思是,五竹?”陈萍萍问道。
影子答道:“那倒不是,五大人杀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是用那铁钎将人给戳死的,那尸体上必定有窟窿。”
“但这程巨树是被人双手捏住脖子后,搅碎了脖子上的骨头而死,五大人铁钎不离手,绝对不是他。”
“这个差距极大,是指多大?”陈萍萍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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