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范府。
一处观景亭里,范建正和范闲说着话。
“庆国文坛的希望,在我身上?”听到范建的话语后,范闲一脸懵。
“没错,你那首诗,被我朝文坛评为当世七言第一。私底下很多人都在说,你这年纪就有如此成就,以后不可限量,说不定能够领导两国文坛!”
范闲无奈道:“可我就写了一首诗而已啊,这也太草率了吧!”
听范建的意思,现在庆国文坛,几乎将他推举为领军人物,并且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能代表庆国文坛,在夜宴上与那庄墨韩一争高低。
“一首诗确实是少了些,可我朝盼文运如求甘霖,如今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范建咳嗽一声道:“也不是说你是死马,主要宴会上,也就只有你了,不然让那郭保坤上?”
范闲想了想郭保坤在夜宴上作诗的场景,赶忙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
范建安慰道:“也不是让你语出惊人,你只要稳健应对,庄墨韩到底是文坛前辈,不会为难你的。”
范闲:“.”
这话说的到轻松,范闲此时心里早就慌起来了。
那可是整个庆国的文人期盼啊!
这么多人的期盼,压在他身上,沉甸甸的,让他压力山大。
“明日夜宴,您去吗?”范闲问道。
“礼部和鸿胪寺的夜宴,我一个户部侍郎,过去实在是不合礼数。”
闻言范闲叹了一口气道:“我也只能努努力了,希望庄前辈不会为难我这个小辈。”
从范府离开后,范闲跑去了皇家别院,找林婉儿缓解心理压力去了。
下午的时候,范府有许多文人前来拜访,他应付不来,也算是出来避难了。
而此时范府里面,范若若则和秦风在聊着天。
两人聊的话题自然是范闲,还有明天的晚宴。
其实说的话翻来覆去无非就是那么几句,但范若若却很开心,因为他感觉和秦风说话很自在。
京都里面,王公贵族家的小姐们,范若若也都是认识的。
可和这些人说话、聊天,她感觉很累。
随便说个话题,她说出的话语,和这些人说的总会有一种割裂的感觉。
例如婚姻大事,基本上那些女子的想法都是父母之命,等到了时间,嫁出去就是了,根本就没人想过自己去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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