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啊?”
“这驾牛怎么看起来瘦了,加上精料,好好喂一喂。”
“什么,阿母说不能坐通幰车,违制?你不说我不说,淽姊也不在乎,管他呢。”
“阿母问我,君子慎独作何解?好吧,再另外准备一辆普通的车。”
“给冼姨的礼品准备得怎么样了?要是出了篓子,我要吃苦头的。”
“换洗衣物整理好,把这几本书和棋盘也带上,路途遥远,拿来解闷。”
“阿母和淽姊的梳妆用品也都装车,每日里要用的。”
“怎么,梳妆用品有那么多吗?那把书和棋盘卸下来吧,装不下不带了。”
“虎子呢。难道让她们和小敦小秘一样,在路边随地上厕所吗?这物事倒是起了个雅名,只怕是再改不出更好的名字了。”(注2)
“好好好,知道啦。会把你们的玩具带上的,小敦小秘乖,别闹。”
“啥,还有给冯仆的礼物。你们小小年纪就知道人情往来了啊。”
一通忙乱准备停当,一行人踏上了南下的旅途。
小敦和小秘一开始还能乖乖和侯夫人坐着。行了一段,吵闹着非要坐萧妙淽那辆带蓬蓬的车。
侯夫人好说歹说无效,正要责打,萧妙淽让侯胜北把两个孩子抱到自己车上来。
两个三四岁的小孩如愿坐上了蓬蓬车,好奇地东张西望,东摸西摸。
萧妙淽见他们天真,想到侯胜北幼时可能也是这副顽皮模样,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想到幼弟生死不明,一颗心又消沉下去。
侯夫人觉着抱歉,一阵数落孩子,难免牵扯到侯胜北。听着他幼年的趣事糗事,萧妙淽不禁莞尔。
侯胜北则深感无地自容,觉得自己在淽姊面前再无隐秘可言。
就这样行了月余,在冼姨派出的向导指引下,翻过了云雾山、天露山、珠还山,笼罩着神秘面纱的南越地界映入眼帘。
沿途所见,皆是断发纹身,穿着木屐或是光脚之人,多聚邑结寨散居于山川要塞、深林丛竹之中,溪涧冲谷之间。
偶尔有表情凶恶之徒蠢蠢欲动,但是只要向导亮出冼姨的名号,凶徒就立刻作鸟兽散。甚至有的立刻改容相向,献上土产供奉,态度转变之快,看得众人啧啧称奇。
抵达高凉,众人见过太守冯宝,只见他年纪颇长,比冼姨大了十五有余,已是年近五旬,举止稳重有度,和侯胜北心目中的受气包窝囊废的形象大不一样。
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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