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韩子高。”
侯胜北习惯了战场决断,很快做出决定。
不过他的内心,隐隐约约应该是不希望萧妙淽去见那个豪爽好色的安成王吧。
……
安成王没有拒绝求见,还是如平常一般地接待了他。
“侯大司空是保不住了。”
陈顼没有废话,干脆利落地说道:“事情做到这个地步,不可能再放虎归山,我兄长没这个胆量和胸襟。”
虽然已经多少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侯胜北还是一阵晕眩。
“你们一家多半没事。我兄长为了显示宽宏大量,会赦妻子家口无罪。不过军中是没法继续待了。”
陈顼继续说道:“接下来几年,你最好是闭门读书,或是出家为僧吧。至于要熬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头,我也不知道。”
免去一死,但是禁锢不得出仕。
这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换了以前,还可以回到始兴老家,做个地方豪强也不错。
可是现在满怀仇恨的侯胜北,怎么可能接受余生如此度过!?
盯着双手握紧拳头,抿嘴沉默不语的侯胜北,陈顼缓缓道:“另外倒是还有一个建议。”
他又露出猛虎食人般的笑容:“本王正巧需要有个不怕死的人。”
不等侯胜北回答,陈顼就下令送客。
“你若是想清楚了,就告诉一声,我们详细再谈。”
侯胜北的身后传来了安成王的话语:“不妨就当作上次你说的,侯氏为我差遣的第一件事情。”
……
被陈顼三言两语打发,见时间尚早,侯胜北转头去了韩子高的府上。(注5)
通报之后进入厅堂,却见韩子高斜倚在榻上,萧妙淽站在榻前,面色不豫,看样子说服并不顺利。
见侯胜北进来,韩子高也不起身,懒洋洋道:“你们的来意,我已明白。只是我为什么要帮侯司空呢?”
他指了指脖颈上的红痕,那是讨伐留异时受的伤。
砍掉一半的发髻历经一年尚未长全,梳成了偏向一边的坠马髻:“此前随侯司空出征,我可是受了伤,吓得有阵子不敢去见陛下呢。”
“韩将军要怎样才愿意相助。”
韩子高用邪魅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挺立的萧妙淽,从她高耸的胸,看到修长的腿,啧啧赞道:“柏直狗虽老犹能猎,萧溧阳马虽老犹骏,徐娘虽老,犹尚多情。此语诚不我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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