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不漏,谁都不放心呢。
吴明彻名为领军,统领四营兵力。
他的年纪资历是有的,只是过往战绩实在难以服众,只怕是一个营的兵力都指挥不动,只是虚衔而已罢了。
侯胜北沉吟道:“此人说不定可以拉拢。”
见陈顼和毛喜都看向他,侯胜北解释道:“吴明彻此人心高气傲,自视甚高,多半不愿被架空。而且韩子高的右卫就镇守在领军府,形同监视,他如何忍得下这口气。”(注3)
毛喜笑道:“军中之事我不甚熟悉,若是如此,确有可以利用之处。”
陈顼表示可以一试,补充说道:“还有华皎,也是至尊的旧人。此前至尊为叛军所囚时,华皎待其甚厚。至尊为吴兴太守时,华皎任都录事,军府谷帛,多以委之。现任散骑常侍、使持节、都督湘、巴等四州诸军事、湘州刺史、平南将军。”
陈顼继续梳理至尊的子嗣情况。
“长子皇太子陈伯宗,十五岁,皇后沈氏所生。”(注4)
“次子始兴王陈伯茂为镇东将军、东扬州刺史,十四岁,皇太子的同母弟。”
“三子鄱阳王陈伯山为平北将军、南徐州刺史,十二岁,生母严淑媛。”
“四子早夭。”
“七子衡阳王陈伯信为宣惠将军、奉衡阳献王陈昌之祀,生母刘昭华。”
“去年八月之后,至尊一口气立了五个儿子为王,均为妃嫔之子。”
“五子陈伯固为新安王。”
“六子陈伯恭为晋安王。”
“八子陈伯仁为庐陵王。”
“九子陈伯义为江夏王。”
“十子陈伯礼为武陵王。”
陈顼最后总结道:“我手中只有二营禁卫和扬州,而且受到掣肘提防,不能完全控制。”
“无论是五营禁卫,还是丹阳、东扬、南徐、江州、郢州、湘州等地,都早已布满了至尊的子嗣和羽翼。”
“所以铤而走险,兵变之路绝不可行。”
陈顼说完,饶有兴致地看着侯胜北,希望看到他露出懊恼后悔的表情。
他彷佛无声地在说:“如何,是不是后悔投效于我了?”
这种情况下还要恶作剧,陈顼你到底是器量宽宏,还是粗神经呢?
侯胜北此前听陈顼讲局势十分不利,如今听他说明完毕,才知道糟糕到何种程度。
这种情况下,按照通常的想法,陈顼只有老老实实地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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