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侧后。再加上武州都督陆子隆,东、西、南三面围攻,华皎派驻留守湘州的部队必然难以抵挡。”
“主将此策,就是要点死华皎的一眼,击其根本。”
徐度听他讲得在理,微微颔首。
不过这些是已经摆在明面上的行动,能够看得出来也不足为奇。
“北周相隔太远、后梁仅江陵一州之地,都无力来援。”
“华皎要么放弃攻击郢州退守湘州,要么寻求和淳于量、吴明彻等短期决战。我军主力只要维持不大败,就能继续牵扯住三方联军。”
“等到我军攻克湘州老巢,俘其士卒家小,军心涣散的华皎就只剩下最后一搏之力而已,主力稳扎稳打,胜算极高。”
侯胜北一口气讲完,当初王琳来攻,不就是湘州的根基被夺,只得铤而走险么。
战事的本质万变不离其宗,看透之后都是相通类似。
“主帅既然提出这个军略,想必早已通盘考虑,自然比我更加清楚战事接下来的推演。”
这小辈,果然不是大言炎炎。
老夫提议的这个作战方案,被他说得清楚明白。
徐度继续提问道:“姑且认为你说得有理,那么你说的关键在于战后,又是何意?”
侯胜北应道:“此战获胜不难。问题在于击败了华皎之后,我军进逼到何等程度,其中的分寸却是重要。”
徐度饶有兴趣地问道:“你以为我军应该进兵到哪里呢?”
侯胜北没有直接回答:“首先需明确一事,北周此次来援,绝我朝先前之好,固然有错在先,但是我方是否不依不饶,有意与其掀起国战?”
他自问自答道:“想必是没有的,两国倾力交战,白白让北齐得利而已。”
“既然如此,便当小施惩戒,留下未来交涉的回旋余地。”
侯胜北在地图上指出两地:“鲁山之地乃是我朝旧地,当初为了交换安成王归国,理当取回。西可至鲁山,北可至公安,与江陵隔江相对。这样就对江陵形成了东南两面的包夹之势。”
“但是,江陵则不宜攻取。”
徐度听他这么说,问道:“后梁不过苟延残喘,我军趁胜追击,尽取荆州之地,毕其功于一役难道不对?”
侯胜北摇头道:“江陵乃荆州精华,是后梁的根据之所,与巴蜀相邻,北周以此地作为和我朝的缓冲。如果要取江陵灭后梁,北周无论是碍于面子,还是为了阻止我朝取此要地威胁巴蜀,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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