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与冼姨取得联系,约定会兵之所。
还要派人打探欧阳纥的动向。
最后一条,欧阳纥做出的应对很快就有了消息。
他得知朝廷的讨伐大军来得如此之快,忧惧不知所为。
不过欧阳纥没有做出困守广州城坐以待毙的愚蠢决定,而是出兵屯于洭口——距始兴三百余里,距广州也是三百余里,正好是中间的地方。
此处乃洭水入溱水之口,也算有小小的地利之便。
欧阳纥在此处建立堡垒水栅,多聚沙石,盛以竹笼,置于水栅之外,用来阻遏舟舰。
“区区小术,怎能防住大军来攻。”
侯胜北直摇头,他不太理解,欧阳纥难道以为凭借战术小道,就可以抵御朝廷大军?
既然是战术,那就同样可以为战术所破。
前朝司马景帝有云:夫将兵者,不战则守,不守则走,不走则逃,不逃则死。
身为主帅,不是首先应该考虑战守走逃的整体方略吗?
钱道戢已经发兵抄袭后路,冼姨也会封锁百越边境,待章昭达的主军到来,就会发起总攻了。
你一旦败北,就无处可逃了呀,欧阳纥。
侯胜北不禁有些同情起对面的敌将。
设想如果调换立场,敌方大军逼至岭南,自己该如何应对呢?
那只有诱敌深入,再度南撤,拉长对方的补给线千里,然后利用地势四处袭扰,搅扰得敌军断粮疲惫,再予以一击了吧。
当然这个战略的前提,还得要冼姨肯帮忙,协助提供粮草补给和情报才行。
冼姨要是中立两不相帮,那就和周迪当初一样,只能在山上过苦日子打游击。
冼姨要是站在敌军那边,就只有撤往交州偏远之地了,说不定连跑都跑不掉。
侯胜北随即哑然失笑,自己考虑这些做什么。
不是更应该谋划如何不让敌军具备如此巨大优势,御敌于国门之外么。
……
很快第二支军就到了,是萧摩诃和任忠的部队。
驻扎营地都已安排妥当,侯胜北作为先发,接待了两位将军。
再次和大壮哥一起出征,他心情极是愉悦,说不出的踏实。
始兴郡是侯安都曾出任郡主簿的地方,也是萧摩诃之父萧谅任郡丞的地方。二人算是半個地主,请了任忠一顿。
军中没有太多享受,一盘粉,一盘豆腐,一盘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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