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之后,还没有再见过和士开,收拾了一下就去往和府。
……
“尊使这两日傍上了广宁王、兰陵王兄弟,就忘了孤啊。”
和士开话里带着酸意:“如何,兰陵入阵曲动听否?”
无非是展示邺城之中的一举一动,难以瞒得过他。
不过就连兰陵王的府中也有和士开的眼线。
这水,深得很哪。
侯胜北诚恳地说道:“若说不动听,那是欺瞒和相。只是兰陵王纯粹武人,若论起朝中大事,还须烦请和相。在下也是拜访了广宁王、兰陵王等,方知谁才是贵国的擎天玉柱,架海金梁。”
这话句句是真,他一个字都没有吹牛。
和士开听了哈哈大笑:“尊使真是实诚人,毫不虚言掩饰。孤今日便让汝知道这个选择极是明智。”
他击掌唤来仆役,下令道:“我前日听闻说都官尚书平鉴的爱妾刘氏貌美,平老儿视之如同性命,速速令他献上!”
仆役领命去了,侯胜北惊讶道:“我听说平尚书昔为天柱大将军尔朱荣参军前锋,每阵先登,极是勇将,他会答应吗?”
和士开不屑道:“武夫老矣,爱身惜命。且看孤在这邺城,说话是否算数。”
等待仆役复命,侯胜北问和士开要不要握槊一局。
“罢了罢了,和汝对局,太费时间心力。”
和士开摆手道:“相信不久便回,吾等欣赏些音乐便是。让汝知道西域胡乐,须不亚于那兰陵入阵曲。”
于是命乐师舞娘,作西凉鼙舞、龟兹等杂乐,又命人唤祖大夫前来共赏。(注1)
侯胜北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祖珽。
只见他年过六旬,双目黑少白多,然而那一点黑仁无光,丝毫不动。
更显得目中无人。
“南朝来使也在?”
祖珽呵呵笑道:“无非是说我朝联合伐周耳。”
他转向和士开的方向:“只要和相点头,事无不可。”
侯胜北心想,果然和传闻一个鸟样,一开口就是阿谀奉承。
不过想想自己所作所为,好像也差不多。
投其所好,就中取事而已。
此时奏乐起舞。
鞞舞,南朝谓之鞞扇舞。
鞞扇,器名,扇鼓也。
其形似扇非扇,如同芭蕉叶面,周以铁圈铸成,单面蒙去毛羊皮,槌柄缀九连铁环,据说源于河西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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