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推此事。”
“赵司空持重,认为一旦结盟起兵,就不是我朝一家之事,不能想战就战,欲收则收。”
“段丞相说本是周齐两国之间的纷争,何必让南朝搅和进来,从中得利。”
高长恭说到这里,看了侯胜北一眼,还是直言相告。
“斛律丞相则说,南人软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何必与之联合,掣肘自家将帅用兵。”
“梁王萧庄和会稽郡公王琳更是激烈反对。声言我主曾经允诺助其复国,如今时机不到,不予实施也就罢了,竟要与贵国结盟联手,真是岂有此理。”
“萧庄更言如果此议通过,他就以死明志。”
“其他大臣多是觉得名为联合,实际还是各自作战,于我朝无甚裨益,虚承其名。于是朝议弗许。”
侯胜北听完心想,这些人站在各自立场,说得都对。
只是陈顼早已下定了北伐的决心。
不是攻周,就是攻齐。
你们不要错失了最后的机会啊。
……
侯胜北接着恭喜兰陵王,宜阳汾北之战凯旋归来。
他看到了城中悬挂招展,写着得胜消息的露布。
照理说打赢了一场大战,本该喜悦才是,高长恭还是提不起精神。
侯胜北问起战事经过,高长恭命人摆上酒水,慢慢述说了起来。
武人说起自己经历的胜仗,通常都是带着一份得意。
侯胜北却觉得兰陵王把自我沉浸到战事之中,更像是为了逃避现实。
过去之事、眼下之事,未来之事,他都不想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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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北周齐国公宇文宪率两万人渡过大河,龙门戍守将王康德不敢战,弃城夜遁。
然而宇文宪却放弃了龙门戍,撤回到大河西岸。
他掘开汾水河道,使汾河从龙门戍的南面流过,做出隔河对峙的姿态。
龙门戍失而复得,北齐方面以为宇文宪顾虑斛律光来援,放弃了进攻东岸的打算。
于是放松了戒备。
不料先取后还,汾河改道,都是宇文宪施展的计谋。
趁着北齐军懈怠,宇文宪果断再次渡河。
两天之内重拔临秦、统戎、威远、伏龙四城。
又攻克张壁,缴获大批军粮器械,拆毁了搭建的城垒。
斛律光在华谷被韦孝宽牵制,不及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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