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告知。”得知是脚行僧,桓温暗想辰时离去,必走不远,便快马加鞭,往城南追去。
支遁和尚身背包袱,一手托钵,一手拎着一根手杖,在南去会稽郡的路上,只听一阵马蹄急促,支遁转身看去,桓温已催马来到近前。
“原来是辅国将军。”
桓温翻身下马,近前几步,作揖道:“支遁师傅,不辞而别,走的这般匆忙,好生追赶,为何缘故?”
“贫僧诵经修行,欲觅归隐之地,京师烦嚣,倍感嘈杂,会稽郡东山之畔,山水甚好,正好入山修行。”
“原来如此。”
支遁道:“贫僧千算万算,知道今日有贵人来访,原本以为是天子宫使,未曾想是辅国将军,不知皇上有何差遣?”
“到不是皇上旨意,而是本官三弟,欲求谢家女子为亲,提亲之事,不敢擅做主张,还望师傅帮忙,选个良辰吉日,桓某也好登门提亲。”桓温道。
“贫僧与谢家交往不浅,敢问是哪个女子?”
“谢安的外甥女,褚蒜子。”
“哦......”支遁和尚一脸惊讶,桓温又问道:“莫非师傅见过那褚蒜子?”
“贫僧确实见过一面,这女子相貌脱俗,命有大贵,且贵极人臣,不可测也。”
桓温两眼惊讶,试问道:“师傅说这女子,贵极人臣,不可测?”
“不可测。”
“倘若提亲,几时为妙?”
支遁掐指算了一番,说道:“四日之后,提亲大吉,且是天下大吉。”
“哦?多谢高僧。”桓温从腰间掏出一袋金银,双手奉道:“脚行僧一路辛苦,这些金银,略表谢意。”
支遁推让了一下,谢道:“贫僧已得不受金钱戒,好意已领,此生不受金银。”
......
四天之后,辅国将军桓温带着厚礼,赶赴谢府,谢家掌事的正是大哥谢尚,谢尚与大姐谢真石迎到门口,恭请桓温。
众人对坐前厅,寒暄一番,桓温道:“前些日子,上朝之时,末将与谢大人,提及家弟与令爱联姻之事,我请高僧算了吉日,今日桓某携聘礼而来,早为两家结姻缘之好。”
谢尚道:“桓豁公子,今岁朝廷品鉴,亦为上中品,与谢安相当,满朝才子,仅此两人,今日小女蒜子,能与桓豁结下连理,也是可喜可贺。”
桓温道:“娘亲舅大,谢大人与谢氏夫人,趁着良辰吉日,尽早订了,郎才女貌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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