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赵大军蜂拥而至,邾城孤立江北,已是岌岌可危,毛宝、樊峻二人一起请命南撤,暂住驿馆的吴王司马岳、王妃褚蒜子一时也手足无措。
吴王司马岳道:“既然邾城危矣,难以固守,你我众人一同渡江,本王怎能独走?”
樊峻道:“殿下不可耽搁,固守邾城,也难挡三日。”
“邾城之内,数万子民,又当如何?”
“眼下人多船少,三日之内,能否运过江南,尚不敢断言。”毛宝道。
司马岳正在焦虑如何运走城中百姓,忽然毛宝的一个侍卫闯了进来,毛宝大怒:“谁令你等擅闯,还不退下?”
侍卫道:“大事不好,街市百姓,纷纷暴怒,要求献降,以免羯兵祸民。”
“什么?”毛宝大惊:“羯兵怎地?恶战未起,百姓竟吓成这般?”
侍卫不敢言语,司马岳说道:“羯兵恶名,世人皆知,祸害中原,嗜血好杀,百姓忧患,情理之中,但不能尚未开战,心已自乱。”
几个人都想安抚百姓,但此时人多船少,坐在一旁的褚蒜子道:“殿下既然已到邾城,就亲自劳师安民,有吴王在此坐镇,百姓自然心安。”
“爱妃之言,甚合我意。”司马岳对众人道:“毛宝将军,准备一副车马,本王游巡城内,以安民心。”
“末将领命。”
司马岳道:“太守大人立刻安排船只,招抚百姓,陆续登船,能撤多少便撤多少。”
“下官领命。”
毛宝护送司马岳夫妇,一同来在北门城墙内侧,慌乱奔命的百姓大多聚集于此,毛宝翻身下马,陪着司马岳登上高台,毛宝高声言道:“诸位乡邻,列位父老,羯兵虽至,尚不足惧。吴王殿下,奉旨到此,镇抚百姓。有殿下在此,定保诸位无恙。”
吴王作揖道:“诸位父老,朝廷已调动江北船只,本王在此督战,可保万无一失。”
城内百姓一看吴王司马岳在,这才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在官府疏导之下,城内百姓陆续赶往城南,开始乘船逃走。
午时过后,邾城外面,杀声四起,赵兵大举攻城,大将毛宝来到驿馆,作揖道:“赵兵已经攻城,请吴王、王妃火速撤走,不可再等。”
吴王司马岳急的堂前来回踱了几步,问道褚蒜子:“战事紧迫,手无援兵,如何是好?”
褚蒜子道:“殿下在此,百姓心安,万不能此时离身,还是再向国舅求援才是。不如就以殿下之名,致书国舅,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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