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道:“若真如此,前几日大臣参劾,朕幸亏未信。”
杜陵阳想套出褚蒜子对国舅的坏话,结果未能如愿,便又细细打量着褚蒜子,觉得这褚蒜子说话机智,聪颖过人,杜皇后便问道:“蒜子平日在家,都读什么书?”
“父亲请过家教,熟读《四书》、《五经》是有的,出嫁之前,又学《女诫》。”
杜陵阳点点头,笑道:“今晚月好,花草也茂,我等都是一家人,何不作诗为乐?”
“皇后今晚既有诗兴,不妨吟来?”成帝道。
“臣妾更想领教吴王、褚妃的诗赋如何?”
“甚妙,甚妙。”成帝道:“既然如此,就请皇后先做诗赋,众人依次,各献诗句如何?”
“那臣妾献丑。”杜皇后端起酒盏,仰望明月当空,心中生佳句,遂吟道:
“举盏奉月光,滴滴落文章。孤星问我意,微醺回肝肠。
眉峰吴香色,眼画越池旁。佳时宫娥秀,寸草对风扬。”
皇后杜陵阳一首吟罢,成帝、吴王,抚掌大喜,举盏敬酒。一盏酒饮罢,杜陵阳道:“吴王殿下,你也来赋诗一首,此景此情,莫负美意。”
吴王笑道:“皇嫂诗词,妙不可比,臣弟不才,还是让蒜子作诗吧。”
杜皇后又将目光落到褚蒜子身上,褚蒜子见众人喝的兴致,站起身来,张望池中花,再观头上月,不觉诗兴骤起,开口吟道:
“莲笑水中月,光洒樽前人。秦无江南夏,楚生池藕根。
长鲤滑而润,佳酿美且温。举目赏芳景,树下吟醉尘。”
成帝、吴王兄弟二人抚掌又赞,杜皇后拿起酒舀子亲自为褚蒜子斟酒,蒜子道:“皇后万万不可,真是折煞蒜子。”
“蒜子说的哪里话?”杜陵阳道:“以前便知蒜子才貌过人,今见学识,不逊男儿,吴王真是好福气。”杜皇后一再褒誉,让吴王司马岳与褚蒜子夫妻二人,心中十分畅快。饮酒至深夜,吴王司马岳与褚蒜子才告辞离开。
回到吴王府,司马勋、胜含跟随吴王夫妻往院子里走,褚蒜子道:“皇后谦逊,真有贤德母仪之风,令人钦佩。”
一旁主簿胜含问道:“皇后素不谦逊夸人,今晚......”
这一多言,吴王司马岳停住脚步,转身说道:“皇后谦逊....却是不对头...”
胜含眉间泛起一丝疑虑,说道:“下官正疑惑于此,杜皇后素来高傲,从不谦逊于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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