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忧愤过度。”
司马衍道:“朕忍忍便是,二弟速去查案,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
回到王府,吴王司马岳跪坐饭桌前,心中反复,难以下咽。对面而坐的褚蒜子看出心思,便问道:“殿下这是怎么了,茶不思饭不带,这心里揣了什么事?”
吴王岳道:“到有一件事,本王不知该如何下手?”
“说的像杀谁一般,何事难以下手?”
“三国舅庾怿,跋扈惯了,又惹下大事。”
一听是国舅,褚蒜子问道:“国舅一家好端端的,又出什么事?”
“谋害朝廷命官。”司马岳便把庾怿酒中投毒,谋害王允之的事,细细说了一通。
听了这场祸事,褚蒜子沉默良久,才开口问道:“若庾怿投毒,其罪查实,该当何罪?”
司马岳道:“庾、王两家皆是大晋望族,一旦查实,两大门庭将难以并存,不共戴天,庾家必将株连九族。”
“这......”司马岳把筷子往桌案上一撂,说道:“一家独大,危急皇权,庾、王两家不能倒,此事还需慎重,明日入宫,本王再与陛下商议。”
褚蒜子心中也倍加忐忑,担心庾家东窗事发,给自己再惹来麻烦,一夜未眠。真可谓:
人生起伏皆波澜,成败难料多靠天。
福祸皆归世间苦,风霜常打舍中弦。
这王府之中,有两帮府官,一帮是王府官员,专司吴王的家事,另一帮官员是司徒从官,因为司马岳兼任大司徒,所以有若干官员处理司徒政事。
司徒长史庾希跟着丫鬟春分来到院子里,褚蒜子挥了一下,春分等侍奉丫鬟,各自离去。褚蒜子道:“我请庾长史来,并非赏花,而另有要事。”
“不知有何要事,请王妃示下。”
“三国舅庾怿投毒害人,被王允之告发,参劾到天子那里。”
“啊?”庾希大惊:“三叔竟敢如此?”
褚蒜子道:“皇上交由吴王严查此事,趁着三舅远在芜湖,尽快告知令尊,设法保全。”
“不知吴王打算如何盘查?”
“吴王如何盘查,我怎能知?但是庾怿的毒酒,还在王允之手上,捉贼捉赃,三国舅这次是凶多吉少。”
“多谢王妃提醒,下官这就回府。”
“慢着,”褚蒜子叮嘱道:“毒害朝廷命官,罪大于天,株连九族,稍有不慎,祸及满门,此事务必扯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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