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冷笑一声,说道:“无知之徒,鲁莽之辈,留你性命,只能误事,斩!”
等了片刻,戴羲人头献上,桓温对侍卫说道:“戴羲来时,有随行人员,使其捎回,以示军法。”
随行的人带着戴羲人头已走,桓秘、桓冲、朱焘三人,倍感紧迫,朱焘道:“叛军来使,斩首送回,叛军必怒,若来挑战,如之奈何?”
桓温道:“桓秘、朱焘,你二人各领一千五百人,分左右两路,晚膳之时,夜攻荆州。”
四弟桓秘道:“可荆州城内有兵马上万,这三千余人......”
桓温道:“叛军知我杀了戴羲,必来问罪,营中必然空虚,二位将军可趁虚而入。”
......
两个随行兵士带着人头回到叛军大营,中军大帐端坐一人,此人长得一副交杂眉,恶狼眼,鼻宽嘴大,刚须如刺,粗黑面庞,此人便是叛军主将干瓒。干瓒一看戴羲人头,心中大惊,问道:“桓温何许人也,竟敢杀我副将,他又有多少兵马?”
一个随行道:“渡口船队不过两百余人。”
“两百余人?”干瓒暗想,区区两百随行,就敢挑战荆州上万大军,无异于以卵击石,干瓒道:“桓温贼子,贪污军饷,着实可恨!”
旁边另一副将作揖道:“末将邓遐,愿打头阵!”
“不!城中不可无大将,还是邓将军留守,我去会他。”干瓒又道:“立刻传令,点齐五千人马,前往荆州渡口,某家敢杀曹据,就不怕多杀个桓温。”
干瓒原本想替众人讨薪,没想到桓温先杀使者,敢来硬的,便亲率五千人,直奔荆州渡口。得知大军来到,桓温带着两百随从,已在岸边列阵,干瓒一看哈哈大笑,对面两百人有侍卫兵勇,也有家丁奴仆,还有轿夫挑工。
干瓒大笑道:“桓温匹夫,杀我来使,贪赃饷银,今日就要尔等狗命,以息众怒!”
桓温反问道:“先杀曹据,再杀桓温,朝廷命官,视如草芥,朝廷如何饶得了你?”
“哼!杀你人头,渡江投赵,献于天王,自可谋生。”
“说来说去,终是谋反,今日若想渡江,先过桓温。”桓温道。
只见干瓒身边一员副将,名叫许无疾,催马提斧,策马前来。对面老五桓冲,催马相迎。这桓冲年方一十八岁,面如温玉,眉挑双鬓,目若朗星,鼻正唇薄,身长九尺,肩宽腰细,头上无盔,而是戴亮银嵌玉束髻冠,身着鱼鳞连环甲,腰间虎皮战裙,足蹬马靴,腰悬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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