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
石琨赶忙跪倒,叩首道:“微臣惜花,更惜太后,只有熬制骨朵,这茶花吃起来,才可养颜滋体,芳华不衰。”
石琨跪在地上,却举起一只胳膊,将花骨朵伸到太后面前,伴着清幽花香,面带严厉的褚蒜子,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说道:“哀家威严,你也惧怕,平身吧。”
“谢太后。”
褚蒜子道:“这骨朵含苞待放,石郎此时折取,越发残忍了。”
“微臣斗胆,再折几支花骨朵,熬制甜羹,孝敬太后,只求太后天颜永驻,永葆春光,微臣窥见之日,死亦无悔。”
“石郎此言,是卿家所想么?”
“微臣若有半句假话,黄沙盖脸,五脏俱裂,不得好死。”
褚蒜子伸手遮住石琨之口,说道:“石郎何必发此毒誓,哀家如润肺腑,花骨朵尽可折来,今日便与石郎共品甜羹。”
烟雨亭下,已经筑起木台,木台之上,两张厚厚的席垫,中间一条长案,案子一端一个暖炉,袅袅生烟。褚蒜子跪坐在此,等了少时,热气腾腾的茶花甜羹,奉上桌案,石琨道:“今冬凉风,不胜其寒,不如落帘食羹,别有洞天。”
“石郎此议,甚合哀家之意,来人呐落帘。”
这棉帘刚落下一半,只见太监来奏:“启奏太后,丞相、侍中有急奏要见。”
“来的真是时候,就在烟雨亭奏报吧。”
传下口谕,司马昱、庾希二人快步走到烟雨亭,此时亭中北面、东面棉帘已经落下,看这般邂逅之状,司马昱、庾希只是互看一眼,自知尴尬。
褚蒜子问道:“何事惊慌,尽可奏来。”
司马昱奏道:“启奏太后,寿春奏报,北伐失利,殷浩大败而归。”
“大败而归?”
庾希道:“殷浩已收复洛阳,为给先祖重修陵塚,在首阳山中计,陈逵阵亡,损兵折将。”
“年年交战,岁岁失利,请黄门侍郎传百官上朝。”
“是...”石琨道:“太后何不吃了茶花甜羹,再议不迟。”
“撤了吧,阵亡将士无数,哀家禁食三日,寥表痛意。”褚蒜子起身离去,与石琨一场动情邂逅草草收场。
......
夜晚时分,太后褚蒜子在青灯之下,脑海中不断深思兵败之事,丫鬟春分端着一盏灯,过来劝道:“太后珍重,败就败了,自有卷土重来之日,何必作践自己,不吃不喝?”
“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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