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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话音未落,淮南王苻生说道:“鏖战数月,桓温不过一个异志奸雄,本以为王猛有奇谋良策,这若换做别人前去,也不过如此。”
“我儿不可无礼,王猛先生,乃孤王贵客,正有决战之事,与先生相商。”苻健道。
王猛窥探苻生,这苻生身材魁梧,面相凶煞,天生悍将之姿,却傲慢粗鲁,有勇无谋,王猛料到淮南王苻生看不起自己,便作揖道:“在下一介草民,本欲归隐山林,参与天王军机,实属不妥,望天王放我回山,以成全在下求学之心。”
太子苻苌也道:“是呀,王猛先生虽是饱学,但庶民岂有参与决战之理。”一看太子苻苌、淮南王苻生皆不赏识王猛,卧病在床的苻健,只得点点头,这才让吕婆楼送王猛离去。
走出大帐,王猛快步离去,吕婆楼跟在身后,问道:“景略先生,何故走的如此快,不如等二位王子走后,婆楼美言几句,天王必会留先生在朝。”
王猛道:“在下若未猜错,侍驾二位王子,必有一人要继承天王位。”
“所言极是,年长的那位便是太子苻苌,将来必登天王之位。”吕婆楼道。
王猛低声道:“王某略知面相,太子苻苌并无帝王相;淮南王反到帝气横生,只恐日后,淮南王能成大事。”
“先生未卜先知,更该留下辅佐新主。”
王猛一把抓住吕婆楼的手腕,叮咛道:“婆楼大人切记,淮南王辅佐不得,其眉间生有红光,面含凶险,绝非善辈。”
“啊?”吕婆楼道:“天王病重,迟早要选辅臣,到时婆楼该如何是好?”
“选立辅臣之时,退而求其次,可保无忧。”
吕婆楼又问道:“那以先生之见,谁是当世明主?”
“明主未出,你我唯有等候。”王猛说罢,便乘着桓温所赠车驾,离开城南大营,回华山修学。
......
又在灞水相持一日,迟迟不攻长安的晋军,早已等的毫无斗志,只听中军大帐外,也不知是谁,熙熙攘攘,闹着要见大都督。走到大帐门口,一个侍卫阻拦:“请待我通禀。”
只听有人叫道:“都一边去。”
这才看到,闯进中军大帐的乃是大将司马勋(字伟长),正在写书信的桓温,抬头一看是司马勋,便问道:“伟长如此焦躁,有何要事?”
司马勋作揖道:“大都督容禀,连战月余,屡破晋军,何不尽快收复长安,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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