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苟氏夫人也荣登太后之尊。出入街市,车马仪仗,甚是威严,满朝文武,无不敬仰。
这日,苟太后出行回宫,返程路上,已是午时,眼看快到宫城,也不知为何长安的这条街道,拥堵难行。苟太后在御辇中,坐了许久,心中好不耐烦。以往身为贵族,尚不曾被堵在路上,如今贵为太后,却被人塞道堵路。
苟太后掀开车帘,问道随从太监:“哀家御辇,臣民敬畏,今日却堵了许久,是何缘故?”
小太监道:“回禀太后,奴才方才打探了,堵的是丞相府门口。停了不少王公大臣的车驾,故而拥堵。”
“这既非年,也非节,都聚到丞相府上,是何缘故?”苟太后问。
一听这话,苟太后心生疑惑,这丞相苻法是自己的庶子,虽是小妾所生,但也是看着长大。掐指算来,苻法比天王苻坚年长三岁,今年不过二十二岁。年纪轻轻,便如此排场,庆贺寿辰,让苟太后心里顿生疑云。
“既然是丞相寿辰,别冲了喜事,一起候着便是。”
等了足有一个多时辰,寿宴散罢,车驾纷纷离去,苟太后的御辇才回到宫城。
到了宫里,已是晚膳时分,天王苻坚前来问安,母子各座。苻坚道:“儿臣午时,曾来叩安母后,为何母后傍晚才回?”
苟太后道:“皇儿有所不知,哀家今日去给你王兄祝寿去了。”
“原来今日是丞相寿辰,儿臣忙于政事,竟忘记了。”苻坚道。
苟太后冷笑一声,说道:“哀家楞是在相府外面候了一个多时辰,连大门都未踏进半步。”
“母后一朝之尊,王兄怎会把母后拒之门外?”
“拒之门外?”苟太后道:“哀家不是他亲娘,不孝敬也便罢了,可是满朝文武,争相贺寿,苻法才做了几天丞相,就广结朋党,扶植羽翼,这还了得?”
“王兄素以谦恭著称,并非使弄权术之人呀。”
苟太后道:“皇儿兵变,废了苻生;母后就担心有朝一日,苻法兵变,再废了你。”
“这......”
“冤冤相报,何时为了?苻法贵为王侯,身居相位,都督内外诸军,哀家看来,他已权大压主。”苟太后道。
“母后之意?”
“皇儿万不可太过仁慈,不如早废苻法,以防后患。”
“可是王兄有定策之功,又让皇位,扶我登基,怎好恩将仇报?”苻坚问。
苟太后道:“贵为天王,当集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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