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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口议论之下,桓温不知褚蒜子用意,只得快步登船,入仓拜见。
褚蒜子与道福郡主对弈,已经落子开局,桓温跪坐一旁,观看对弈,褚蒜子和司马道福,不紧不慢。桓温等着迎驾,哪有心思看对弈,只能耐着性子。
褚太后道:“哀家自幼学对弈,但不知几时有的弈,卿家可知?”
桓温道:“弈起源于春秋之时,鲁国有一高士,唤做秋,因不知其姓,人称弈秋。”
“未曾想从春秋之时,人们便如此对弈。”
桓温道:“太后有所不知,春秋时的弈,与而今不同。”
“有何不同,请卿家赐教。”
桓温道:“赐教万万不敢,微臣略知,春秋之时,弈局棋盘,横竖十七道,如今的棋盘,横竖十九道,三百二十四格。”
褚太后听了,笑着说道:“今日还真是请对人了,那就请卿家细细观弈,看哀家与郡主之间,胜负几何。”桓温心中无奈,只得忍住性子,敢看二人对弈。真见得:
相争黑白似烽烟,博弈君臣坐等闲。
执子不厌皆任意,东晋唯我半边天。
从午后到日落,褚蒜子和司马道福,黑白相杀,互有胜负,眼看一局又罢,实在忍不住的桓温,拱手道:“启奏太后,眼看日落将至,夕阳漫天,臣愿奉上荆州珍馐,孝敬太后、郡主。”
褚蒜子道:“哀家还不饿,卿家先去岸边候着,哀家与郡主,再下一局,便传旨差遣。”
“微臣遵旨。”
桓温跪了一上午,又跪坐一下,两腿都跪麻木了,拖着两条僵腿,回到岸边,众将之中,四弟桓密问道:“兄长,太后可有懿旨?”
桓温道:“太后有旨,下完这一局,便传旨差遣。”
“还要等一局?”
“等吧,晚膳之后,太后若下不完这一局,就等熬夜吧。”果然不出桓温所料,褚蒜子这局棋,再也没了音讯,众人只得晚间披着棉披风,坐在马扎上挨过一夜。
被晒到第三天的桓温,依旧在岸边迎驾,此时太后驾临的消息,早已传的沸沸扬扬,满城百姓涌出城外,挤得的人山人海,争相观望。
上午时分,桓温率百官三度跪倒,再次候驾,第三日荆州渡口人满为患,热闹非凡,司马道福,隔窗观望,说道:“今日可好了,满城百姓,竞相出城,太后在桓温面赚足威风,难道还不下船?”
褚蒜子站起身,接着舱室木窗,张望外面几眼,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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