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桓济入京迎亲。”
“陛下不可,庾、桓两家素来不和,庾希若去,此事必乱,不如命吏部尚书谢安携吏部文书前去,命车胤相随。”
丞相司马昱道:“若桓温猜忌,不肯答应,可如何是好?”
褚太后扬起头轻笑一声,说道:“哀家当年游历荆州,曾为道福郡主和次子桓济订下一纸婚约,只要桓济封官晋爵,便迎娶郡主为妻,白纸黑字,桓温若为这点事耍赖,岂不为天下人耻笑?桓济一旦入京迎亲,丞相收个女婿,岂不是白送来的质子?”
司马丕顿时茅塞顿开,说道:“原来婶娘早已成竹在胸,正好让桓温死要面子活受罪。”
丞相司马昱捻了捻胡须,也说道:“如今火烧眉毛,若能化敌为亲,此计甚妙,微臣这便传旨安排,让谢安前往。”
“不忙传旨,”褚蒜子道:“顺便让车胤随行,有他帮忙说话,桓温必不会猜忌。”
晋帝司马丕得了褚蒜子授意,便事分两头,一边让谢安、车胤赶赴桓温大营,一边安排丞相司马昱准备嫁女送亲。对于丞相司马昱来说,能结亲桓温,即是门当户对,又能稳住朝纲,一举两得,也便照计而行。
谢安、车胤赶赴赭圻(今安徽繁昌)大营。一听朝廷三度遣使而来,大司马桓温便点齐众文武将官,一起相迎。
众人见礼,两位使者被请入中军大帐,分宾主各坐,桓温道:“二位到此,想必已知,桓某数次请奏,征兵扩军,北伐中原,朝中屡屡有人阻止,令人疑惑。”
谢安道:“大司马若执意北伐,谁人能挡?只不过大司马挥兵十万,不向北去,一路东进,又过长江,离中原越来越远,距京师越来越近,朝廷甚是不安。”
“桓某舍生杀敌,出生入死,历经恶战无数,若不是朝中有人猜疑,心中有鬼,哪里来的不安?”桓温问。
谢安道:“不安之人,大司马不必在意,太后对您到是百般信赖,视如至亲,还给大司马送来一门喜事。”
“什么喜事?”
谢安取出一卷布纸,呈到桓温帅案之上,谢安道:“这订婚的婚约,大司马可认得否?”
桓温拿起来仔细一看,心中不觉一惊,这纸婚约正是当初褚蒜子用道福郡主与次子桓济订亲之事,与桓温订亲的契约。
看着桓温诧异的眼神,谢安道:“太后懿旨在此,封令郎桓济为驸马都尉、吏部给事中。一来迎娶郡主、二来在朝为官,三来可世袭爵禄。这又娶媳妇又做官又袭爵,岂不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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