孚看看左右无人,低声说道:“回禀将军,司马勋已经答应,等待一个月。”
“如此甚好,拖延一个月,就是为桓豁都督争得战机。”
“可是......”
“还有何事?”周楚问。
“司马勋所言,其中有诈。”冯孚道。
周楚眼珠子一瞪,诧异问道:“有何欺诈?”
冯孚道:“毌丘暐逃回成都,乃是司马勋内应,只要时日一到,便要开门献降。”
“啊?”周楚惊问道:“如何得知?”
冯孚从衣袖中拿出那张布纸字条,交于周楚,并说道:“将军请看,这两句诗,还带着西夷校尉官印呐。”
“逢雪落飞花,东门邀战马。这两句诗有何用意?”
冯孚道:“大雪漫天之日,东门献降之时。”
“原来如此,这个毌丘暐,暗通反贼,还若无其事。”周楚对左右召唤道:“左右侍卫,速传毌丘暐。”
等了少时,毌丘暐来到大堂,作揖道:“夜色已深,周将军唤我何事?”
周楚问道:“毌丘将军,你可是司马勋的细作?”
“啊?周将军何出此言?”
周楚拿着那张布条,扔下堂去,对毌丘暐说道:“你给司马勋暗语私信,留有你的印信,不是细作,又是何意?”
“这...这这...”毌丘暐武将出身,哪里在乎过自己的印信,这字条来自何处,自己也没弄清怎么回事。只见周楚怒道:“左右来人,将细作毌丘暐推出去斩首!”
毌丘暐大惊,“周将军,我犯何罪,因何杀我?”
“今不杀你,只恐雪落之日,你已献城投敌!斩!”
“末将冤枉...末将冤枉...”
几声喊冤,引得军师伏滔前来,伏滔快步来到大堂,作揖道:“敢问将军,何人喊冤?”
周楚道:“毌丘暐暗中投敌,已做了司马勋内应,密信传书,只恐等不到一个月,便要开门献降。”
说着,那张字条交到伏滔(字玄度)手上,看罢两句诗,正巧侍卫献上被斩人头,伏滔挥手让侍卫退下,说道:“只恐是中了反间计。”
“啊?”周楚大惊:“难道说这有印信的密信,是反贼伪造?”
伏滔说道:“印信是真,诗句是假。毌丘暐一介武夫,有勇无谋,写下两句诗,暗语反贼,非他之才。”
“唉.....”周楚自责道:“大战未起,反倒先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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