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长叹一口气,无奈说道:“只可惜太后也卧病在床,神志不清,又能奈何?”
“尚书大人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大晋天下,交于奸臣之手?”
一听这话,谢安大惊,暗想这王珣是桓济使者,究竟在替谁说话,便问道:“先生乃桓济主事,为何说桓济是奸臣?”
“王某乃大晋忠良,只做晋臣,不做桓臣,谢尚书再若拖延,只恐桓济造反!”
谢安道:“先生肺腑之言,令人敬佩,可是京师只有数千羽林卫,难挡桓家十万大军。”
王珣道:“尚书可知,桓温遗言,桓济只世袭官爵,虎符交于五弟桓冲,叔侄分权,多有间隙,若能离间,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哦?”谢安听罢,惊讶的站起身来,深施一礼:“若非先生告知,只恐误了大事。”
王珣作揖道:“我本忠良,岂容桓氏篡权夺位,请尚书大人以非常之策,设法剿灭奸贼,匡正朝纲。”
谢安道:“既然桓冲、桓济叔侄不和,我已有计。”
......
少时,几个主要大臣王彪之、谢安、车胤、王献之也相继赶到,一起来到崇德宫,此时褚蒜子正为桓济要挟索要九锡之事焦虑,来回踱步。
十一岁的小皇帝低着头站在一旁,一脸茫然的望着太后褚蒜子。王彪之奏道:“太后,桓济屯兵北门,桓冲屯兵西门,桓秘屯兵南门,情势危急,篡位只在旦夕。”
“万没想到,耗死桓温,桓济更狠,篡位之心,如此心切,诸位卿家,有何良策?”
谢安奏道:“老臣以为,紧要关头,可用反间计。”
“反间计?如何反间?”褚蒜子问。
谢安拿出一道奏疏,说道:“桓济已派王珣上奏请赐九锡,何不请人临摹桓济字迹,写一封与桓秘合谋杀叔之信,再错送桓冲营中,激怒桓冲,桓冲持行军虎符,倒戈易如反掌。”
“桓冲能信么?”
谢安道:“桓冲武将出身,有勇无谋,性情秉直,必然中计。”
“此计甚妙,”褚蒜子微微点头,从桌案上拿起桓济请赐九锡的奏疏,一看桓济这把字,写得工工整整,褚蒜子眉间又疑云重起,问道:“桓济字迹,倍加工整,谁又临摹得了?”
谢安微微一笑,说道:“临摹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非王献之莫属。”
王献之吓了一惊,赶忙说道:“谢尚书高看在下,下官哪有这般能耐。”
“献之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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