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跃马江南,也难雅兴盎然,我等众人,当饮酒做歌。”
大将李蛮言道:“莫说迎娶褚太后,听说晋国几个皇帝都早夭,晋宫几个守寡皇后,还待改嫁,天王不如分与众将,君臣同乐。”
言罢,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只见大司马窦沖道:“在我看来,若能分赏女人,末将愿斗胆赋诗一首,为诸公助兴。”
“窦司马快快吟来!”众将乐道。
窦沖端起酒盏,一饮而下,摇晃两步,醉眼迷离望着淮南夜景吟道:
“江南佳人美,桃花春脂肥。梦中靡香色,醒来醉芳菲。
愿求同池浴,更携共枕随。一晚一摇曳,不枉一世亏!”
这诗做罢,引得南征众将,想入非非,言辞更加肆无忌惮,虽是酒后说笑,但众将酒喝多了,嘴里杂秽之词,滔滔不绝,满口财色之念。
这时,只见文官之中,坐在靠后位置上的一个文官起身,此人身材不高,略显瘦弱,三十岁上下,短眉细眼,鼻正唇薄,一对小胡子生于唇上,身着银灰布袍,腰带佩剑,此人正是秘书郎赵整。
赵整官职卑微,跟随来到淮南,连个发言的机会都轮不上,此时他作揖道:“微臣不才,也想奉诗词一阙,献于酒前。”
窦沖醉眼微笑,看着赵整,他说道:“赵郎官也要献诗作乐,莫非你一介小儒,也想在得胜之日,讨个宫娥不成?”
苻坚道:“今日众卿尽兴,赵整若有良句,赏他几个宫娥,未尝不可!”
“好!”窦沖道:“天王一言九鼎,赵郎官尽管吟诗,踏平健康之日,窦某为你多抢几个宫娥。”
秘书郎赵整瞥了一眼窦沖,没多理会,略带几分胆怯,战战兢兢吟道:
“地列酒泉,天垂酒池,杜康妙识,仪狄先知。
纣丧殷邦,桀倾夏国,由此言之,前危后则。”
听了这诗,众人大惊,窦沖呵斥道:“赵郎官!大秦统一天下,指日可待,江南近在眼前,酒兴正浓,你满口夏桀、商纣,你这是何用意?”
苻坚也愣住问道:“是呀,众将酒兴,何故说些不合时宜的话?”
赵整虽是胆小,但咬着后牙槽硬是谏言道:“启奏天王,此乃微臣所做《酒德之歌》,今众将作诗,满口污言,酒后无德,心术邪念,比比皆出,如此斗志,怎取江南?”
只见大将窦沖瞬间拔出佩剑,怒喝道:“你这狗书生,敢坏天王诗兴,当先斩之而后快!”
不等天王苻坚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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