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谢瑶一刀砍落下马,血染疆场。
众人看罢,大惊失色,未曾想丁零部有这般猛将,二弟谢琰喝道:“番邦贼子,谢琰在此!”
谢琰挥舞掌中盘龙吞日刀,直取鲜于乞,两口大刀,上下纷飞,又是七八回合,打得谢琰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且战且退。
谢安膝下二子,长子战死,次子危机,只觉头晕脑胀,一阵焦虑过头,身边的谢玄道:“叔父莫急,待侄儿出战!”
先锋谢玄催马杀出,直奔鲜于乞,替下岌岌可危的谢琰,谢玄掌中描金枪,锋头正劲,盖过鲜于乞,又是一番恶战。真见得:
刀锋频起兵,尘满罩天晴。扬马踏萧瑟,落霞临古城。
骄心起风淡,孤勇裂云清。酣战夕阳下,鏖兵到二更。
两人大战五十回合,难分高下。眼看将是日落,谢安爱子阵亡,坐在车乘中已浑然无力,参军王珣道:“谢瑶将军,战殁疆场,丞相难撑,速速鸣金收兵。”
双方这才各自罢兵,谢玄、鲜于乞各自返回本阵,双方收兵。
......
谢瑶尚在华年,英年早逝,让谢安痛心不已,一病不起,僵卧在榻。众将陪在身旁,对这北伐遇阻,一筹莫展。夏侯澄道:“狼猫山绿树成荫,不如在此伐木,打造重器,强攻城池。”
参军王珣道:“未必可行,济南郡城墙高大,护城河宽,易守难攻,还需从长计议。”
归降的苻朗说道:“末将本是氐人,对塞北诸部多有知晓,塞北各部千百年来,相互厮杀,各自吞并,并非一心,各为己利,若能说服,兴许可收买翟真。”
“何以见得?”谢安问。
苻朗道:“翟真叔父,名叫翟斌,本是丁零大单于,追随慕容垂歃血为盟,一同起兵,翟斌屡战屡胜,想谋燕国尚书令之职,被慕容垂所杀,翟真才迫于畏惧,顺从慕容垂,屈为犬马。丞相何不以报仇相许,劝降翟真,为其翟家报仇。”
“此计甚妙。”
谢安道:“劝说翟真,需派一能言善辩之士,就请王珣参军,亲自前往。”
“下官遵命。”
......
参军王珣(字元琳)单乘一辆马车,赶往出使济南郡,求见丁零部大将翟真。来到城里,翟真在帅堂之上,打量一番又矮又胖的王珣。翟真问道:“谢丞相初战不利,莫非要退兵否?”
王珣道:“中原尚未收复,岂能退兵?”
翟真又问:“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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