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业,岂不前功尽弃?”
“王国宝乃鹰犬之徒,庸碌之辈,朝廷竟使他监军,在此滥用军法,胡作非为。如此下去,军将不军,朝将不朝,晋祚危矣!”
“唉...”众将领唉声叹气,苦于王国宝乱政。
朱序道:“大都督乃谢氏忠良,怎忍弃将士而去,不顾军中紧迫?”
谢玄道:“如今得疾,早已日久,只恐恶疾拖延,难以长久,故而借王国宝之乱,辞官养病。既可乘机康养,也可尽早回京,面呈陛下,游说厉害,早废这无用监军。”
“原来如此。”
谢玄道:“我已写了奏疏,举荐朱序,代为都督,今后之事,就托付诸位。”
朱序道:“可是......诸多军务,事无巨细......”
谢玄道:“此番我托病回京,定会上书朝廷,另择良将,调换监军,诸公勿忧。”谢玄与众人一一道别,离开狼猫山大营,乘车辇返回京师。
......
谢玄的辞呈,派快马送回京城,自己因为病情加重,只是乘车辇缓缓回行。这日车驾回到淮阴府。只见路上,远远两匹快马,荡尘驰来。谢玄抬眼望去,马上之人,正是护军将军桓伊(字叔夏),阔别许久,二人半路相见,便往路边驿亭闲坐。
桓伊道:“末将此番前来,乃是天子差遣。前日陛下见了大都督奏请,皆言不准,望大都督早归军中,操持军务。”
“沿途之上,谢某上奏十余封,倾诉陈情,参劾监军,皆派人送往京师,陛下莫非不知,怎还遣我返回?”
桓伊一愣,诧异说道:“末将所知,陛下仅得辞呈一封,未见有十余封。”
古时送信,交通不便,再逢乱世,寄不到也在所难免,谢玄道:“十余封奏疏,皆为谢某参劾王国宝之忠言,未曾想一封也未送到。”
桓伊道:“王国宝监军,朝中多有异议,恐是道子丞相从中作梗。”
“唉......”谢玄叹道:“我为大晋粉身碎骨,在所不惜,但王国宝之辈,断不可为监军,必误大事!”
听了这话,桓伊叹息一声,说道:“军中有庸臣,朝中又何尝不是,始作俑者乃会稽王,会稽王之上,更有孙太后,陛下以孝立身,又能奈何?”
谢玄听了是一群皇亲跟着乱政,久久无语,沉默许久才说道:“如今我亦得疾,殚精竭虑,不如养病去疾。病愈之后,仍可效命朝廷,以成全先辈北伐夙愿。”
桓伊道:“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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