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并没有喝多少,只是许多日子不碰,猛地喝了一些,又没吃东西,身体有些难受。”
秦淮茹看他有些泛红的脸颊,人都紧绷着。
“你难不难受,要不我去找个医生,给你开份神酒汤。”
张启揉了揉自己有些微疼的太阳穴,感觉神志都有些迷迷糊糊的。
“不必了,只是有些微熏,并不是很严重,回去,睡一觉就好。”
秦淮茹看着张启喝醉酒之后随意露出的一些小动作,离不开眼神。
她发现在喝酒前和喝酒后性子有着很明显的改变。
喝酒之后的张启明显整个人要成熟严肃许多,不像喝酒之前像一个小太阳一样,但是整个人的动作却又洒脱了许多,好像突然失去了什么束缚一样。
她总觉得张启身上有一种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感觉,充斥着些许矛盾感,就好像他阳光灿烂的笑容,下面藏着什么很深的秘密一样,忍不住让人想要去探寻,却又无迹可查。
她又怎么知道张启这外表下与他们截然不同的灵魂,超脱时代的思想,让他哪怕是普通人,也有着不一样的魅力。
“小张哥,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张启在自己的脑袋有些发昏发胀的时候,就能感觉到他醉了,因此并没有拒绝秦淮如的话。
回到自己的屋内,躺在床上,秦淮茹观察了一下她的房间,和她们其他人家密密麻麻堆放在一起的杂物不一样。
张启的房间充斥着一种随意感,衣服摆放的有些凌乱,但是看起来更舒适。
也不像其他人那里堆放了许多的杂物,只有几样必需品,桌上柜子上摆放了一些小摆件,显得空间空旷又随意。
他甚至还裁了布将窗户和门封上,上面有绳子穿起来,可以活动,拉起来就可以阻挡光线,打开又是明亮一片。
不仅仅是如此,张启的椅子也不一样,不是那种一整块木板平直的,而是微微的有些凹陷,桌子的角也并非尖锐的直角,而是有轻微的弧度。
总之,他的房子乍一眼看起来和其他人的房子一样,但仔细一瞧,又处处都有着些许的不同。
而这些许不同,也能够让他的房间变得更舒适,却又有一种隔离感,将他与他们隔离开来。
张启躺在床上,一觉睡到大天亮,并不知晓自己的房间已经被秦淮茹打量了一遍。
等到他第二天起来,精神已经基本恢复。
“不愧是纯粮食酿的酒,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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