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有点快啊，已经炼血八层的样子。
不过，身上的气血之力，似乎和程度明的一样一样的。
程家，是拿到了什么天材地宝给他们两个吃了吗？
张扬收回目光的同时，有些疑惑。
只是，就在张扬刚收回目光的时候，那里忽然传来了两声惨叫。
“哎呦～！”
“啊～！”
张扬猛然转过头，同样两声变脸吸引了大操场上不少学生的注意。
张扬看了过去，只见李帕林还有罗勇两个抱着腿在地上哀嚎着。
张扬突破了凡级后期以后，眼力也稍微增长，哪怕隔的老远，但是也能勉强看出两人的腿已经有些扭曲。
腿断了。
他们，不是和程度明对练么，怎么会弄到这样子，程度明下狠手？这两个不是他自己的跟班么，他能下那么狠的手？
张扬疑惑的看向程度明，只见程度明身上暴躁的气血翻涌着，身上覆盖着一层淡淡的真气镀层。
嗯？
张扬皱眉，什么情况，张扬看到了程度明的面容，狰狞恐怖，双眼似乎有些发红。
戾气！
张扬挺熟悉的，这玩意也困扰过张扬，戾气重的时候，心中的破坏欲会暴涨。
程度明，怎么会有戾气，而且看这模样，比之前张扬还严重。
张扬之前的戾气，来源在清扫维度客的战斗中，屠杀了大量的维度客。
虽然，他们都是背叛人族的该死之人，但是毕竟还是人类，张扬杀多了有戾气是肯定的。
但是，程度明这家伙，身上为什么会有那么重的戾气，张扬真的有点好奇了。
把自己两个跟班的腿给踢断了，程度明微微恢复了一些，停下来之后，一群人七手八脚的把两个人扶起来送去医务室了。
武院学生，经常搭手对练，跌打擦伤之类是很正常的，所以武院有独立的医务室。
“他是，刚突破掌控不了自身实力么？下手那么重。”张扬耳边传开了刘青青的声音。
张扬转头，原来刘青青和肥叔也已经回来了。
摇了摇头，张扬开口：“不知道。”
不过，系咯还有的心里，却在想着刚才程度明身上的戾气。
不过，就在这时候，一身白色长裙，提着细剑的依凌雪走进了武院的大操场。
依凌雪，来了。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天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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